我們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我總不能不管她吧?”
我不信的歪著頭問:“只有這一次?”
他不耐煩的蹙眉,語氣不好的問道:“你到底想知道啥?”
“我想知道全部!你不覺得米粒現在有點奇怪么?
我這是在幫她!”
“你幫什么幫?她變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當時真的笑出了聲,反問:“因為我?我怎么她了?”
“你明知道她生病了,你照顧一下她的情緒有那么難么?
她那次演出,你答應了她會去,可你呢?
你知不知道她那次比賽發揮的很差,現在能簽到公司已經很不容易了。
纓禾,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么?
你就不能對她上點心?”
我努力的回想著哪次比賽我沒有去???
后來我猛然想起,有次的確答應她會去看她比賽,可是趕上郁秋庭出事我直接跑回了谷隱宮,從而錯失了那場比賽。
大概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九五,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不是她的精神狀態,你搞搞清楚好嗎?”
“那你想說什么?
你別整那鬼鬼神神的事情,我發現你現在是不是有點職業病?”
我當時的怒氣每秒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持續上漲,我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踢了他一腳,轉身氣哄哄的下樓了。
九五一碰到關于米粒的事情智商就為零,不,是負數!
職業病這種鬼話都說的出來,真有他的!
我長舒了好幾口氣,時刻告訴自己別和傻子一樣的!
我坐回飯桌見裴深已經到家,表情不太自然的和他打招呼。
自從項鏈事件后,我們再也沒有過自然的接觸,總是像中間有什么隔膜一樣。
飯間姑姑張羅道:“那個...我提一杯酒吧!
以后秋庭就是咱們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我們這個大家庭終于添人進口了。
秋庭,我們家疼纓禾可是當眼珠子一樣疼到大的,以后過日子小兩口之間沒有不吵吵鬧鬧的,舌頭更沒有碰不到牙的!
纓禾這孩子看著尖又靈,犯起傻來也挺固執,你多讓著她點,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回來跟姑說,姑一定好好說她!
但可千萬不能給我們委屈受,我們家就這一個女孩子,可就交給你了。”
我坐在一旁心里五味雜陳,身上如過電流似的,酥酥麻麻。
害羞又感動,本來這番話應該是媽媽或者爸爸對女婿的囑咐,姑姑說出來讓我有了靠山,這就是我的娘家。
郁秋庭鄭重的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與姑姑相碰時故意放低了許多。
他在這些細節上做得非常好,從來不會自視過高,懂得在什么地方辦什么樣的事,在我家永遠本本分分的做好一個小輩該做的。
斯為泰山而不驕,謙遜孝順,這也是我愛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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