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為什么要把她交給郁秋庭那種人呢?
你還記得嗎?
她剛上學那年古剎堡下大雨沖塌了喜橋,我們被困在學校里,您告訴我,大寶就交給你了,我以為可以是一輩子。
可你現在為什么又把她交給別人呢?”
“深兒!
大寶若是對你哪怕有一點點別的心思,我都不會插手你們的事,可她喜歡的是別人,而且...
她們之間的緣分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的清的,大寶最聽我的話,這次連我也不能出手干預,你還不明白嗎?”
裴深一臉抗拒的搖頭回道:“我不明白!您之前不是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嗎?”
“我不同意有用嗎?
這里面有許多的事情你不懂,你信我的話趁早收回你的心思,奶奶還會害你么?”
“我不會放棄,也不想放棄。”
他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奶奶的房間,那是他第一次在家里最權威的人面前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心意。
也就從那天開始裴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乎沒有秘密的壓制,他再也不需要顧忌其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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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郁秋庭在去米粒家的路上聊起了晚飯的事,我好說歹說的商量他,不要和裴深針鋒相對,畢竟我們是一家人。
郁秋庭渾身充滿戾氣,到不是和我發脾氣,他有自己的想法。
我們路過商場買了些禮物準備帶給米粒,我臨走前管九五要到她的住址,準備搞個突然襲擊。
到地方后我拎著禮品對郁秋庭說:“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在下面等我吧?”
米粒現在比較偏激,我怕帶郁秋庭上去刺激到她哪根敏感的神經,到時候吵起來我是真的招架不住。
郁秋庭透過車窗看向那棟樓,若有所思的嗯了聲,提醒道:“小心。”
我點了點頭感激他的理解,撒嬌的擁抱他,在他脖頸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不似香水那么濃烈,帶著一股莫名的寒。
“我會的,等我。”
我走過去按響門鈴,一個陌生女人出現在視訊前警惕的看著我,問道:“找誰?”
“你好,請問米粒是住在這么?”
“你是誰?”
“我是她的朋友。”
她沒在說話視頻突然中斷,門鎖也在這時‘嘎達’一聲被開啟。
我上去后見視訊里的女人穿著一身很暴.露的睡衣在客廳里來回晃悠,她的頭發到腰部的位置,黑長直,身材更是沒的說,皮膚不算特別白,看起來蠻健康的小麥色。
她手中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不停的往嘴里灌,我猜應該是酒。
“米粒在嗎?”我出聲問道。
她漫不經心的指了一下緊關的房門,“諾,貓冬呢!”
我尷尬的笑了下,環視一圈屋內的情況,這房子應該有一百多平,裝修看起來也不錯,家電家具應有盡有,位置在宗洲也能算中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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