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沒發現啊!”
瓊姒才懶得理我的裝傻充愣,有一刻她的目光停留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可能屋內人太多她也沒說什么。
我們聊到天色見黑才起身離開,瓊姒并沒有像媽媽一樣囑托可星什么,但她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
臨走前她和可星擁抱,拍著她的背脊道:“無論你在哪兒,只要有花家的地方一定護你平安。
早點回來。”
可星感動的幾度哽咽說不出話來。
我覺得瓊姒這么說比任何話都來得有力量,不虧是大名鼎鼎的四姑娘,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刀印上。
我們從花舊鋪出來后蔣諾婕在車上八卦的問道:“你說他們倆是在交往嗎?”
我回道:“不太清楚。”
蔣諾婕身子向后放松的靠著,悵然道:“還真挺配的!”
可星一個巴掌拍在了她的手臂處,吼道:“哪配了?一點都不配好嗎?”
“可星,要我說你就接受現實吧!
這帥哥可不比你哥差啊!
無論長相,學識,家境,最主要是你看見沒?他對瓊姒可是百般討好,萬般溫柔,你哥呢?除了擺臭臉還會啥?”
可星被她噎的說不出半個字來,原本我們晚上要一起吃去吃飯,但她火急火燎的說什么要回家和西乘聊聊,這事也就作罷。
當晚瓊姒個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你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吧?”
我含含糊糊的‘嗯’了聲。
“說。”
我吭哧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電話里傳來不耐煩的聲音,“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嘰了?”
“你自己在房嗎?”
“不然呢?”
“邱先生不在啊?”
她聽后突然笑了,“說什么呢?我發現你現在變壞了啊!”
我:“......”
這是我變壞了?
“趕緊說,什么事。”
“你和邱先生...”
“纓禾,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西乘父親的死...有蹊蹺。”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唯一能聽清的只有空氣流動的沙沙聲。
過了一會兒,她問:“他知道嗎?”
“應該知道一點...上次我本來想告訴他我發現的疑點,可郁秋庭和他杠上了,我的話沒說完。”
“你覺得西乘為什么要送可星離開宗洲?”
我如實對她回道:“我想過這個問題,要不就是西乘和郁朝翰有大動作,他怕可星會到受牽連,要不就是...”
“要不就是...西乘已經找到了答案。”她搶了我的話說道。
“沒錯,我也這樣想,第一點不太可能的是,郁秋庭不是一個會牽連別人家人的人,而且你對可星的心他也是知曉的,無論結果變成什么樣,可星都不會受傷害。
那么只有他的敵人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所以他才會急著送可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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