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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見郁秋庭噙著笑,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指指責道:“要不是幫你小子進上古叢林找東西,我會一走就是七年?
我要是在宗洲也許可以更早知道她的存在,現在可到好,女兒讓你小子騙到手了,我什么都沒撈著!
于公你是我老板,于私我可是你岳父,你最好給我想想辦法!”
郁秋庭雙手一攤,神情慵懶的回道:“你也看到了,那丫頭倔起來跟驢似的,你覺得我拿她有辦法?”
“我管你有沒有辦法!”
他們像兩個小朋友一樣斗來斗去,斗累了東風拿著酒壺給面前的空杯子斟滿酒,抬杯一飲而盡,道:“倔點好,省得柔柔弱弱在外面挨欺負。
我聽說你出事在九黎山的時候,這些老家伙們可沒輕折騰她?
這次我回來了,誰也別想拿我女兒當軟柿子捏!”
“東風...”
東風一記眼刀甩過去,語氣狂躁的喊道:“叫我什么?”
郁秋庭不服輸的挑起眉頭,“難道叫你爸爸?
你別在纓禾那找不到存在感,上我這來找,她不認你之前我撐死能叫你叔叔。”
由于東風長得年輕,在加上一輩子也沒結婚,外面人都叫他東風大哥,瓊姒西乘他們都是這樣叫過來的,這會兒郁秋庭別別扭扭的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倆人還約定只能在私下里叫叔叔...
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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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清早犀牛載著我和歡喜去到警署,我的身影出現在宋啟明面前時他完全愣住,半晌才問:“你怎么來了?”
“我來問一下失蹤那幾個人有下落嗎?”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我面前,道:“我們的搜救隊已經找了一夜,并沒有找到。”
一夜過去還沒有找到?
時間越長他們的狀況便越危險,我對宋啟明說道:“我再去找找看。”
我和歡喜轉身要走時,宋啟明突然叫住了我,“等下,我和你去。”
我并沒有感到意外,想來宋啟明這種正直不阿的人,一定比我們更急切想要找到失蹤的人。
縱使他對我的態度不怎么好,接觸時還挺不屑一顧的樣子,可我并不討厭他,他是能真正為百姓辦事的人?沒有那些官.僚.主義。
他帶著大洋開了一臺軍綠色的吉普跟在我們車后面?歡喜不解的問我,“師傅,眼看著就是祭祀大典了,許多事都等著你處理,您為什么非要管這幾個人的事呢?”
我看向窗外路過的荒地?白雪覆蓋在上面陽光一照十分晃眼,我喜歡冬天,雖然荒涼深沉但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浪漫。
“遇到了就是緣分?總不能看著不管。況且我對上井村很好奇,想去看看。”
“你每天已經夠累了,還要跋山涉水去尋人,會不會太辛苦了?”
“哎?也許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吧。”
“師傅?你覺得那幾個人還有活著的可能么?”
對于他的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