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當年?我也不是那個我。
聽白,我要你做的是幫她忘記一些事情,而不是聽你在這和我話說當年!
她已經開始猜測自己身體里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憑她固執的性格很快就會知道全部!
到那個時候她怎么面對自己?
如果她做出極端的事情?誰來承擔后果?”
郁秋庭近乎咆哮的說完?玄鶴沉默了幾秒?妥協的點了點頭?“好,我可以做,但我希望這次,你能護她周全。
花舊曾說,感天地懷賞?熙攘人世,遇得良人,死也無憾。
即便是現在的她,雖然用詞不再文雅,可還是會把那句,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明天死都行,時常掛在嘴邊。
如果這次還是同樣的結局,我勸你不如考慮放她走吧。”
郁秋庭下意識的攥拳?眸子中閃過一抹金光稍縱即逝,“永遠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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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頭跟炸開了一樣的疼。
我昏昏沉沉的醒來,用拳頭敲擊著自己的太陽穴,視線由模糊逐漸清明,見身旁的男人側頭眼底一片溫柔的盯著我看,下意識的快速將被子拉起捂在頭上...
我現在有沒有眼屎?
睡覺時流口水了嗎?
此時的狀態能入眼嗎?
這家伙不睡覺不起床盯著我看什么?!
我心里正合計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只聽身旁的人用一種調侃的口吻說道:“一會悶死了。”
我悄悄將被子拉下來一點,只露出眼睛斜眼瞄他,見他已經轉過頭去目光看向棚頂,不免感嘆這家伙剛睡醒都這么帥,側顏堪稱完美,下巴到喉結處的流線簡直讓人鼻血橫流!
我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試圖找話題問道:“你怎么醒這么早?”
“不早了,九點多了。”
我聽后恐慌的坐起身,哀嚎道:“九點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今天還有事…”
哎?
我有什么事來著?
怎么感覺心里有事惦記著可又想不起來了呢?
他手指繞著我背部散落的頭發,漫不經心的玩著,語氣平淡的回道:“我問過歡喜,正殿那邊沒什么事需要你處理,你可以在睡會。”
我拒絕的擺了擺手,“不睡了,不睡了,不能玩忽職守,我可是個很有責任的人。”
他沒忍住突然笑了,看著他戲虐的眼神我疑惑著上下打量他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他搖了搖頭,隨著我一起起床,“吃完早飯再去。”
我心里納悶兒著走到浴室,照過鏡子才知道他笑什么!!!
此時我頭頂的頭發蹭的跟雞窩一樣亂,黑眼圈像是2長期被鬼磨了一樣,清晰濃重的印在臉上,毫無形象可言!
當時的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太他嗎丟人了!
我憤恨的用力刷牙,越想越覺得丟臉,這時郁秋庭赤.著上身走進來,在身后環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頭看向面前的鏡子。
我嘴里都是牙膏沫,含含糊糊的罵了句:“滾!”
“滾哪兒去!”
我瞪了眼鏡子里的他,語氣煩躁的罵道:“愛滾哪兒滾哪兒去!”
“你不是說早晨不能生氣?影響一天運勢?”
呵,這男人長大了,學會用我的話來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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