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腳踝骨裂,已經養的差不多了。不過情緒上還是比較低迷,畢竟那次事件觸發的挺嚴重的。”
“什么處罰?”
“她禁.考了,你不知道嗎?姐夫沒和你說?”
我臉上一紅?這聲姐夫叫的還挺順口...
“沒和我說,怎么處罰的這么嚴重?裴深呢?”
“裴深哥沒事,因為并不是裴深哥同意她進入谷隱宮的?所以...涉及不到他。”
蔣諾婕嘴里嚼著小肥羊,含含糊糊的說道:“你就別跟著操心了,邊塑那是罪有應得,私下.受.賄進去,而且還出了事情,受點懲罰不是應該的嗎?
她在這樣一意孤行下去,沒準還得出更大的事!”
我到沒想管這些,只不過邊塑學的就是設計,如果現在不讓她考執照,那樣一輩子也沒有出頭日。
本來好好的事,想讓簡歷變得更好看,沒想到現在連考試的資格都沒有。
正聊著有個男人過來和我打招呼,“云小姐,你也來他家吃飯啊!”
面前的人對笑的很親切,一副十分熟絡的樣子,可我...不認識他呀!
他指著自己道:“這么快就忘了,是我呀!大洋!”
我尷尬的起身,笑道:“不好意思,每天見的人太多了...”
他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滿詫異,回道:“沒事兒,那你先吃著,我過去了。”
“哦,好。”
他走后蔣諾婕問道:“這男的誰啊?”
“不認識,也許在谷隱宮見過吧。”
“瞧你那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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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當日。
白天大家各忙各的很平時無異,只不過祭祀臺被裝扮的異常華麗,祭祀物品提早擺放好,由于郁秋庭出事回來的第一個祭祀大典,所以格外隆重。
九怪和郁家人早早的來到,我盡量避免與他們見面,省得惹一肚子氣,犯不上。
我白天和奶奶通過電話,說今晚不能在家陪她守歲了,明天一早回去,奶奶非常理解的說不要緊,讓我們忙自己的事,不用惦記家里。
這是我第一次過年祈福,心態上比天燈節還要緊張,因為今天要和郁秋庭一起上去,我早早的開始妝發,見他為我準備了世界上最漂亮的袍子。
華服里外共三層,最外面一層蠶絲白紗,在不同的光下變幻色彩,中間那層拖尾長袍背部若隱若現一直銀色火鳳,與白紗結合后鳳凰的顏色也會隨著而變。
妝發師在幫我綰頭發時說道:“這袍子繡娘們足足繡了兩年,今天終于派上用場了。”
兩年?
原來他早就開始準備了?
我和他在祭祀臺下相遇,他一身黑我一身白,我們倆遙遙相望看著對方笑,他對我伸出手,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無論身旁的聲音有多么遭雜,此時我和他的眼里,只有彼此。
空中響起鐘聲...
寓意著新的一年開始了。
“新年快樂,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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