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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深主動提出要和我們一起去了谷隱宮,我們到鬼王殿后郁秋庭并沒有刻意為難,隨意的說了句:“坐吧!”
邊海義和郁秋庭曾經接觸的不多,有時候匆匆打過照面,還沒等說上話郁秋庭便走了。
外界對他的傳言傳語很多,搞不清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邊海義也是閱人無數的商人,沒點能力手段也混不到今日,但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卻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他自己都沒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誰也沒想到是邊堯率先打破了寧靜,他朝著我的方向眼神真摯的解釋道:“姐,不是我。”
我點了點頭,安撫他有些激動的情緒,“我知道。”
我想應該是蔣諾婕打電話質問過他,所以他才會極力的想要洗脫嫌疑,但我從始至終也沒覺得這事兒和邊堯有一絲一毫的關聯。
玫玫姨面色憔悴,聲音沙啞的問道:“纓禾,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家?”
裴深坐在我的身旁,我倆與他們一家四口正好相對。
我撩起眼簾看向玫玫姨,笑著問:“這話我同樣想問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玫玫姨眼眶濕潤避開我的目光,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道:“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了,怎么在認回你之后就沒遇到過一件好事兒?
纓禾我承認,我當年有錯,我不該拋下你!
可冤有頭債有主,你恨我就好了,你為什么...”
邊堯激動的站起身打斷道:“媽!你在胡說什么啊!我姐沒有...”
邊海義似乎對于他們所說的并不感到意外,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沉默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雙手用力的攥拳,在心里無數次告訴自己,穩住,不生氣,不值得!
可發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我的心思,我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意思,我是喪門星嗎?
郁秋庭坐在上方的主位,他本來栽歪著身子一副慵懶的狀態,聽到這兒時笑著俯下身將手肘拄在膝蓋處,饒有興趣的問:“哦?
邊堯的病二十年來沒有辦法醫治,怎么突然好了?
邊家占用谷隱宮前方的地,連連破財,搬家后是不是得到解決了?
我想想...
哦,邊總好像最近也開發了溪流湖畔那個樂園的事吧?
這算是好事連連啊!”
邊海義硬撐著點頭,“沒錯,沒錯,確實不像她說的那樣。
我妻子沒什么格局,您別介意。”
郁秋庭冷笑了聲,繼續同玫玫姨說道:“您與我母親相識,交好,我尊稱你一聲玫姨。
正所謂天作有雨人作有禍,邊塑私自進入谷隱宮改建冒犯神明,念在她年少無知又受了傷,禁考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沒成想,她一點不知悔改!
昨兒,就在昨兒,買兇燒圣殿的事都干出來了,試問我可有冤枉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