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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官皺在一起痛苦的弓著上身,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左搖右晃。
阿貍不忍心看的轉過頭,金豆收起來嬉皮笑臉,嚴肅的對我說道:“艱難的路才開始,如果你沒有一個穩定的心性怎么走過去?”
我渾身冷汗陣陣,微喘著問道:“可無論是獎是罰,我總該知道因為什么吧?
罰是罰!
這與心性有什么關系?”
金豆問道:“如果郁秋庭和米粒背著你偷偷在一起了,你會怎么做?”
我當場石化在原地,驚恐的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如果郁秋庭和米粒在一起……
那我就先殺了郁秋庭,在殺了米粒,大不了我給他們倆賠命!
這是我心底一晃而過的想法,并沒有說出口,金豆瞇著眼將我看穿一般,令我的心思暴漏無疑。
“我只是打個假設,你起什么邪念?”
“你為什么要拿這種事情做假設?!
金豆,我不喜歡這樣。”
金豆見我滿臉倔強,凝視許久,我們平日里大多嬉皮笑臉的相處,從沒有這般嚴肅過。
“那日你被火燒,看見的那位尊者你還記得嗎?”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個白頭發老頭的身影出現在天邊。
“記得。”
“他一直在等你回去,希望這場等待不會落空。
纓禾,你的肩上不是只有愛情,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更大的困難要去克服,不然你將一無所有。”
他說完,便消失在我眼前。
我震驚的半晌沒說出話來,他在等我是什么意思?
他是誰?
等我去哪兒?
身后的師傅從不會直接告訴你某些事情的關聯,他們只會點化,讓你自己去揭開一層層神秘的面紗。
你若窮追猛打的去問,他們只會回你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溝通方式,既然給了頭,便要自己去尋尾。
我一直跪到膝蓋處針扎痛感消失才緩緩站起身,回去時見郁秋庭已經躺下,閉著眼睛仿佛睡了。
我悄悄的爬上床,盡量不發出聲音打擾他,側著身子卷曲起膝蓋和他呈背對背的姿勢。
他轉過身摟過我的腰往他的方向帶,我一下防備的僵硬起來,他在我身后,呼吸吹打在耳畔。
“你是在和我鬧情緒嗎?”
我抿了抿嘴,沒說話。
“如果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氣的地方,你直接告訴我,好不好?”
可能是夜晚的關系,他聲音泛著一絲啞,語態溫溫柔柔。
“你是因為我不讓你穿那些衣服生氣了?
我只是不想別的男人把目光貪婪的投在你身上,你可以穿,只穿給我看好不好?”他又問。
我微微側過頭與他對視,身子卻依舊背對著他。
他心疼的皺了一下眉,用手指劃掉我臉上的水跡。
在這一刻的他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怎么哭了?嗯?”
我躺平身子,他的手從我脖頸處穿過搭著我的肩膀上。
我鼻音很重的解釋道:“我沒怎么,剛才被金豆訓了一頓,心里有點委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