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是我的主角,我只能先進門了。
原來這家伙想給我個下馬威,可是...并沒什么威力。
我被管家帶入后見陳玲和傅羽德在客廳等候,我笑著走過去打招呼道:“傅先生,傅太太。”
陳玲起身見我身后的男人愣了下,“小夜,你怎么和云師傅一起過來的?”
這個叫小夜的男人撒嬌似的撲了上去和陳玲擁抱。
“傅媽媽,我聽說禮生病了,我這心里能不著急么?一路跑過來的呢!”
那聲音嬌嬌弱弱的,我身上唰的一下起滿雞皮疙瘩。
跑?
真能撒謊!
光潔的額頭上一滴汗都沒有,還在這演戲呢?
他看出我眼中的鄙夷,對我用力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傅太太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兒子的好朋友,沈錦夜。”
我象征性的點了下頭。
這棟豪宅面積巨大,裝修的風格頗為古典,看來傅先生是個有情懷、有文化的人,不像別的富豪家除了奢華看不出半點高級感來。
在二樓的緩臺處我見到一張明黃的符紙,好奇的問道:“傅太太,家里原來是找過師傅的,對嗎?”
陳玲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實不相瞞,前一段朋友介紹過一位師傅過來。
你也知道我家狀況特殊,如果尋到谷隱宮那各大家族都會知曉傅家出了問題。
我先生并不想讓人知道,所以...還請你理解。”
“理解,那位師傅沒有處理好您家的事?我看他掛了一些鎮煞的符。”
陳玲深深的嘆了口氣,“是,我不知道他畫得是什么東西,陣仗弄的不小,前也沒少花,起初我家只是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響,有傭人說...在晚上看見過臟東西在我家走廊飄...
但他處理過后,的確沒有聲響了...我兒子禮生卻病了。”
還有這等事兒?
我仔細環視屋內,暫時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但這滿屋子符紙貼著也確實不好看。
“找人摘下來吧!放在一起,一會我帶走。”
陳玲一驚,“帶走?那晚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不是只有您兒子的房間和附近沒有貼這些符紙?”
她連連點頭,“你怎么知道的?”
傅羽德在這時候放下報紙看著我,似乎對我說的話產生了興趣。
“光是鎮壓不驅除對方是不會走的,這些符紙的確有用,但傅公子生病的源頭也因這而起。”
“你的意思是...禮生的病真和這邪祟有關系?”
我點了點頭,陳玲立刻吩咐傭人道:“快,摘下來,不要有遺漏!”
隨后轉頭對我說道:“云師傅,我實不相瞞,禮生不信這些,甚至感到厭煩。所以不許在二樓貼這樣的東西,誰也沒成想會出現這事兒。”
“我想去看看您兒子,方便嗎?”
沈錦夜在這時站了出來,掐著細腰瞪大眼睛拒絕道:“不行!我得先去看看禮生有沒有穿衣服!”說完,扭著跨轉身離開,故意將走路的聲音弄得很大,來表達他的不滿。
陳玲滿臉慈愛的說道:“這孩子從小就古靈精怪的,你別介意啊!”
“不會,蠻有趣的。”
“那我帶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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