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夜,靠你了。”
我吻了一下左手無名指的紅玉戒指,在每一次危險的歷程中,我都會做同樣的舉動。如果不幸出現了意外,也當是和郁秋庭告過別吧!
“咱們家的師傅帶我去找傅禮生。”我說完,頭剛挨在枕頭上便昏睡了過去。
一片黑暗過后,我跌入一片樹林中。夢境里同樣是夜晚,周邊并沒有傅禮生的身影,不遠處有一個茅草屋,看起來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可仔細環視周圍的環境,除了那間屋子不可能再有藏人之地。
傅禮生之前也有說,那女人給他關進一間漆黑的屋內,想必就是那里了。
我光著腳艱難的行走在灌木叢中,在距離茅草屋附近時便聽到了傅禮生撕心裂肺的咒罵聲。
真的是這兒?!
我加快腳步向茅草屋沖了過去,踏入屋內的一剎那地面的木板因承受到突出起來的重量發出‘吱呀’一聲響。
這一切的一切太真實了,好似不是夢境而是現實。
傅禮生被綁在屋內的十字架上,外面撒進來的月光照在他冷白色的肌膚上,并不難認。
他看見時眸中劃過一抹驚喜,“是你?”一轉念好像想到了什么,對我吼道:“你快走呀!這娘們兒變態的!快走!”
他面前的女人身上披了一件黑色到腳裸的袍子,大大的三角帽扣在頭頂,由于背對著我,看不到她的樣貌。
我勾了勾唇角一步一步靠近他們,想讓傅禮生足夠放松下來,“我既然來了,一定會將你帶回去。”
我與那個女人緊差幾步的距離站定,“怎么才能放過他,開條件吧!”
她緩緩轉過身帽檐蓋住半張臉,唯一能看清的就是她的嘴邊至臉頰有很多條駭人的疤痕。
每一條疤像毛毛蟲一樣貼在臉上,嘴色呈暗紅色,看起來異常恐怖!
她氣場極強的勾唇,一字一句道:“我要這小東西給我打個欠條,他不肯,這點罪也是他該受得!”
傅禮生潛意識的決定是對的,如果他同意簽下了欠條,那么便是陰.債,未來傅家的帝國轟然倒塌也不是不可能。
這種債,萬萬不能欠。
傅禮生咬了咬牙,回嗆道:“你才是小東西,你個又丑又老的老妖婆!!!”
黑袍女‘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心情不錯的說道:“好久沒人陪我說說話了,要是把你一直留在這兒,興許也是好事一樁。”
傅禮生憤怒的啐了口,“呸!你做夢!”
“哦?”黑袍女揚聲問道:“你妄想著這丫頭能帶你出去嗎?”
傅禮生的目光充滿擔憂的看向我,我見他赤著上身受了傷,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的小樣子,心里不是滋味。
“放開他,我留在這。”我對著黑袍女的背影道。
她不屑的冷哼,“你憑什么覺得你比他得我歡心?”
“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你不就是想要那張畫么?
傅家本無意留下那張畫,你也不必用這種方式來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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