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妹兒已經有男朋友了,不過就算沒有也不能找你個渣男呀?”
傅禮生并不動怒,依舊笑著回,“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花很像纓禾,能給人帶來生的希望。”
瞧瞧,這一張討喜的小嘴兒。
伸手不打笑臉人,哄死人來不償命,老祖宗的話絕對有一定的道理。
蔣諾婕搖動著手中的花束道:“我代她收了!
快別在這兒堵著了,不然一會兒你那些陰魂不散的追求者跑來,我倆以后還不得讓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他微微低頭看著我,試探的問道:“纓禾,我可以請你吃晚飯么?當做給你賠罪?”
“你父親給我賠罪我也不去,不過還是謝謝你。”
他眼底閃過一些意外,歪著頭問:“謝我什么?”
“不是你勸他不告我的么?”
他驚訝的搖了搖頭,“我以為那晚他說的是氣話,之后他沒有在提起過啊!”
我和蔣諾婕對視了眼,如果不是傅禮生在中間阻攔,那這個人就應該是郁秋庭了。
蔣諾婕冷笑了聲,諷刺的說道:“回去問問傅老爺子都做了什么好事兒吧!好心幫了你們家,你們轉過頭來倒打一耙,真是沒天理了!”
周圍的人很多,我不想讓彼此太難堪,道:“沒事,我們先走了。”
他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像塊木頭一樣到有點憨憨的可愛,沒等他開口我和蔣諾婕便一起離開。
剛走出校門我注意到一個身穿藍白色相間病號服的女孩,她站在門口瑟瑟發抖的抱著手臂,抻著脖頸向學校里面看。
陸小曼?
蔣諾婕見我站定住一動不動,眼睛疑惑的盯著那女孩看,問道:“認識?”
“探險隊幸存的那個姑娘,我們過去看看吧!”
“年前那支探險隊?你怎么認識的?”
“晚點在和你細說。”
我們走過去后陸小曼的眼睛微瞇一下,待看清是誰后激動的抓起我的手,道:“我可算找到你了。”
“你來找我?”
她連連點頭。
我不解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上學?”
“那日和你去看我的那個男生之后又去過一次,他想問當日的具體情況,我狀態不好沒有說,他把你們兩個人的學校地址告訴了我,還囑咐我千萬不要給你打電話。”
蘇明勛?
他一定顧慮我最近在谷隱宮步履蹣跚,若是身旁有郁秋庭的人打電話會不方便,心思如此細膩的處事作風竟然出自龍潭穴富二代之手?
這次我真是徹底對他改觀了!
我打量一下面前的女孩,幾天不見起色好了許多,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般消瘦干枯,眼神里有了些光彩。
“春風刺骨,怎么穿這么少就跑出來了?”我問。
她低頭看向自己腳上的拖鞋,害羞的卷起腳趾,道:“我出來的匆忙,沒有找到合適的衣服。”
“上車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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