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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在半夜里時常會響,我怕那聲音驚擾到燭南的好夢特意調成靜音,導致于我現在練成只要它‘嗡’的震動一下,我立刻會條件反射的醒來按斷。
蔣諾婕的人會給我發情報過來,郁秋庭幾點到達米粒所住的小區,上樓與沒上樓待了多久會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起初陸小曼從未和我提起過郁秋庭去的事,我心里蠻好奇這三個人相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真想自己去看看將這攤水攪的更渾一些。
在十不善中,有兩種不善的罪業是最為嚴重的,一個是殺生,另一個是邪見。
人要是嫉妒起來,真的很可怕。
大約過了三次,陸小曼才給我打來電話,那天很早我剛到學校,陸小曼聲音很小的說道:“姐,你方便嗎?”
“方便。”
“姐,我有個事情不知當說不當說。”
“既然你電話都打來了,還有什么不當說的?”
她支支吾吾半晌,擔憂的說道:“我怕你覺得我告密是為了挑撥你和宮主的關系,所以我一直忍著沒敢說。
他私下里來見過米粒姐,有一次我出去看到他們倆人站的很近,宮主背影高大正好將米粒姐擋的嚴嚴實實,但他們在做什么我沒看清...”
雖然聽過陰三版本的解釋,可聽到這兒要說毫無波瀾那是吹牛b,誰知道陰三說的是真是假呢?
畢竟他不是我的人!
米粒竟然在我放人進去后依舊不避諱,這是在示威嗎?
“然后呢?”我故作平靜的問。
“他們倆聽到聲音便分開了,宮主詢問了一下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那之后就讓我回房了。”
“其余的呢?平日生活里發現什么奇怪的現象了嗎?”
陸小曼沉默了一陣似是在思考,糾結的說道:“因為在上井村的事后我經常做噩夢,我不確定是不是我幻聽了或者是我自己敏感了。”
“你說。”
“我半夜里經常能聽到笑聲...不是米粒姐的聲音。還有一次我明明在床上睡著,等醒來的時候我在沙發上,當時我覺得挺奇怪的,除了這些也沒什么了。”
我在接陸小曼離開醫院前明確的問過醫生她心理健康問題,醫生說她只是抗拒提起那些事情,但心理上已經恢復的跟常人無疑,從沒聽說過她會幻聽或者夢游這種情況!
“好,有什么事記得告訴我,如果在那邊住的不舒服我再幫你選地方。”
“姐,謝謝你。”
“不要每次都說謝謝,你幫我辦事我付報酬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是上井村那次,謝謝你保住了我的命。”
我:“???”
她繼續說道:“我聽宋警官說要不是你在我帽子里丟了一張符咒,也許我會和他們一樣...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人或物再抱有任何幻想,我一定好好幫你做事,努力在這個城市活下來。”
我給過陸小曼符咒?
雖然心里疑惑可我沒有立刻去問,回道:“等我休息接你出來買點衣服順便透透風,咱們見面聊。”
掛斷電話后,蔣諾婕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了句:“怎么了?”
“你認識宋警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