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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學校的路上蔣諾婕罵罵咧咧的說了一路,“郁秋庭這個死變態,竟然控制你的手機!下次是不是準備直接給你關在谷隱宮不讓你出門了?”
“纓禾我告訴你,這事堅決忍不了,你回去和他干,和他作!”
“叔可忍他嬸兒忍不了!”
“......”
我一直在想火花娛樂與整件事的關系,至于郁秋庭為什么會這么做,我猜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我參與這兩件事,不用在這上面浪費心思。
宗洲的繁華不僅體現在建筑上,還有這八排寬闊的馬路上總是堵的水泄不通,人群熙熙攘攘的走在街邊熱鬧無比。
有人拎著一袋子人間煙火悠悠趕回家做飯,有人一手拎著公文包,另只手打著電話神色匆忙的趕工作,有人走走停停逛遍街邊小店。
在夕陽的余暉下我好像突然悟到了一些東西,我最喜歡的生活還是古剎堡的小院生活,至少那是一個家。
而我現在,沒有家。
我和郁秋庭越走越遠的原因也是我們彼此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好的壞的。
我骨子里的爭強好勝使我永遠不認輸,血液里的自卑總是想做出點成績來證明我可以和他比肩,讓別人閉上嘴,丟掉‘攀高枝’這類的字眼。
董進寶說的沒錯,我還沒有能力和他一起分擔,他總是能先我一步運籌帷幄,有些事情他說與不說我只能干著急罷了!
隨之蔣諾婕一記急剎車,因慣力向前猛沖了一下,她扯著嗓子焦急的喊道:“你快看!那女人是不是殷拾月!”
我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去,見街邊的女孩頭發慵懶的編了兩個麻花辮子,依舊是燒谷隱宮時穿的那身紅紗裙,赤著白藕似的腳踝,手中拿著兩個冰淇淋邊走邊吃。
嘴邊蹭到一些奶油,看起來帶有幾分不拘小節的可愛。
“撒謊精,看我怎么收拾她!”蔣諾婕說完接開安全帶,氣勢洶洶的走下車。
在我的印象里她很能打連北驚都不是她的對手,諾婕這么沖動真要是動起手來一定會吃虧!
我跟著下車追著諾婕的身影靠近殷拾月,諾婕上前一步從背部捏著她的肩膀,“可算讓老娘抓住你了!”
耳邊一道‘啊’的呼叫聲穿過。
殷拾月快速轉身將手上的甜筒懟在了諾婕的臉上。
蔣諾婕雙眼緊閉罵了句,“C你大爺!”心里數只草泥馬在奔騰呼嘯而過…
我跑過去拿出紙巾幫諾婕擦掉臉上的冰淇淋,越擦妝越花…
殷拾月抱著肩膀興奮道:“是你們呀?這事可不怪我,是你偷襲我我才還手的!”
蔣諾婕氣的唇瓣直哆嗦,略帶哭腔對我吼道:“你看這死丫頭還敢笑?!看我不撕了你!”說完,擼起袖子準備動手,我抱著她的腰攔住她。
殷拾月笑的如沐春風,眼神天真無邪,幽深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子精明狡詐。
這讓我想到了狐貍…笑容無比治愈,眉眼彎彎,心里卻精的不行。
她嘟嘴巴撒嬌道:“纓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為什么騙我們?”我出聲問道。
她心虛的縮著脖子吐了下舌頭,“你知道了?一定是七…一定是宮主誣陷我!”
我挑眉問道:“你怎么知道他說了什么呢?”
她將手中另一只已經化的淌成湯的冰淇淋放在我面前,“你吃,吃完不要和我生氣了,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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