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怒喝了聲。
他不屑的撇了我一眼沒有松開手上的動作,甚至還挑釁著當著我的面舔了下嘴唇。
我下意識果斷抽出腰間的斬魂刀,殺伐果斷的向他的手砍去,他痛苦的一聲哀嚎隨著化為黑色灰燼消失在我們眼前。
歡喜詫異的問道:“師傅,你不是說無論是人是鬼都有自己的無奈嗎?你都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哪還有功夫和他們講道理?我能做的就是盡全力保護你們安全,敢出來搗亂我一定不心慈手軟!”我聲音不小,同樣是在給一些隱藏起來的怨靈聽。
我體諒他的無奈,誰能來護住我們的命?
小曼對我豎起大拇指崇拜的看著我,夸贊道:“姐,霸氣側漏,真讓人大開眼界!”
“繼續走吧!”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歡喜率先發現一顆旁邊有枯井的槐樹,指著那邊激動道:“師傅,你說的是這個吧?”
我看地形很像那條信息上所描述的位置,“差不多,過去看看。”
尋過去后發現那棵樹對照其它的并沒有什么不同,我總感覺有一道目光正在緊緊盯著我,后背冷颼颼的感覺。
我們謹慎的圍繞著雙臂張開都無法抱住槐樹走了一圈,耳朵時時刻刻豎起來聽著身旁的風吹草動。
突然...
一個女人的長發從樹干倒著順下來,血淋淋的眼睛空洞無神,嘴角帶著詭異的笑...我還沒來得及出手,她直接飄進枯井里...
“來呀...來呀...”
“咯咯咯...”
“我在下面等你哦...”
小曼捂著嘴指著枯井,“姐,是不是有人在說話?”
還沒等我回答,只聽枯井傳來米粒哭求聲,“你們還要我怎么做才能放過我!我真的撐不住了,求你!求求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向枯井走去,越離近井口米粒哭聲越清晰...
“這里應該就是入口,歡喜你和小曼留在上面,香千萬不能斷!師傅們要靠著香才能準確找到我的位置!
還有,任何‘人’不許靠近。”
“好,您放心!”
以歡喜的聰明即使他在擔心我,也不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違背命令,因為他清楚的明白真正能救我的只有大堂上的師父們。
小曼還想說些什么被歡喜攔住,歡喜冷靜有序的對她說道:“我們背對背守在這。”
我沖著他欣慰的笑了笑,單手撐著枯井的邊緣翻身跳了下去。
井道能容納一個人的寬度手臂會與石壁摩擦,這跳路如一條神奇的通道,之前奇怪的畫面加速在我腦中呈現...
郁秋庭...不對,應該說是鬼王,他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劍站在花舊面前,冷峻的臉上除了殺意沒有多余的表情。
花舊虛弱的對他說道:“殺了我,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你現在怎么下不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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