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瓜問號的太子殿下,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昨天早上自己的伴讀不經意給自己的提醒。當時自己就覺得哪里怪怪的,蕭容好好地怎么就提起了他那個素未謀面的皇妹呢?
現在接到這個消息,他明白了,立刻一拍大腿,“來人!”
太子的貼身侍衛進來了,恭敬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去本太子的私庫,有什么好藥材,通通拿出來。”
太子大手一揮,侍衛卻是迷糊了,“殿下,你拿那么多藥材干什么?誰病了?”
“本宮的好兄弟病了·······行了,問那么多干什么?快去辦!”
侍衛只好莫名其妙的搬藥材去了。
等蕭容剛苦大仇深的喝完一碗黑乎乎的藥湯后,就聽見小廝來報,說太子殿下帶著一堆上好的藥材來看他了,什么百年的靈芝,千年的人參······
蕭容一下子就感覺剛才的那股怪味從嗓子眼泛了上來,忍不住就想吐,“你,閉嘴······別,嘔~別說了。”
小廝立刻把嘴閉上了。
正巧太子大步流星的從外面進來了,“阿容啊,你怎么樣?怎么會感染風寒了呢?”
蕭容面帶病態,嘴唇發白,但是臉色發紅,穿著一身雪白的里衣,眼見太子過來了,掙扎著就要起身行禮。
太醫快步沖了過來,一把按住了他,直接把他按倒了。
蕭容:“······”
“好兄弟,你我之間還需這種虛禮嗎?昨天真是多謝了你啊!”
看著太子意味深長的眼神,蕭容覺得不是自己燒糊涂了就是太子瘋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不是,殿下,你在說什么?”
“唉,本宮明白。”
不是,你明白個毛線啊?
還沒等他再問,太子轉身對小廝和侍衛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守著,本宮與阿容有話要說。”
侍衛與小廝只好退了出去,并把門給他們帶上了。
“殿下,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蕭容現在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好兄弟,長公主的事你知道了吧?”
“啊,知道了。”
然后他就見太子神色詭異的看著他,既感激又佩服,“你果然是早就知道了,才特意提醒我是不是?讓我與長公主交好,好兄弟,這份情義,我記下了。”
說著拍了拍蕭容放在被子外的手。
蕭容:“······”滿臉復雜,他有些為太子的智商擔憂了。這樣子,真的能順利的活下去嗎?
顯然,太子聽不到他的心聲,還在絮絮叨叨的說長公主的事,“現在父皇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又是他心心念念的先皇后所出,估計以后,長公主就是后宮里橫著走的主了。跟她交好,本宮的地位肯定會更加穩固······”
飽受折磨的蕭容昏昏沉沉的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卻隱約聽見外面太監尖細的聲音喊道:“定安長公主到——”
蕭容一個激靈,清醒了幾分,定安長公主?寧樂?她怎么來了?是來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