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討厭!
該死的女人還往他懷里蹭去。
她都親上他的胸膛了。
誰允許她親了?
誰允許她碰他了?
呵……還睡得真香啊!
瞬間,江摯的神情陰沉,冷峻的眼神也猶如履上千年寒冰。
迫不及待,極是嫌棄地甩開喬楚的手,江摯爬了起來。
喬楚還沒醒,僅是動了一下。
調整一下睡姿,她又繼續睡了。
沒好氣地瞪了喬楚一眼,江摯輕輕地下床了。
……
神不知鬼不覺,江摯從浴室出來了。
他端著一盆水,坐回了輪椅上。
若無其事那樣,他靠近了喬楚。
毫不猶豫,他把盆里的水全部倒在了喬楚的頭上。
嘩……下傾盆大雨了嗎?
背脊發涼……
瞬間,喬楚驚醒了,坐了起來。
臉和頭發一直滴著水。
她上身的衣服也濕透了,屁股也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喬楚捋了捋臉上和頭發上的水漬。
剎那間,她也完全清醒了。
不是下雨,她根本就在家里,就在床上。
床單和薄被都濕了!
喬楚很兇地瞪著江摯,然后,視線移到了他手上拿著的盆子。
一聲不吭,喬楚下床了。
搶過江摯的盆子,她走進了浴室。
……
這個女人竟然不吵不鬧!
她也沒有沖著他發火!
她竟然也沒有黑臉!
她還是很淡定的模樣!
江擎有點訝然,瞇起了深邃的眼眸。
冷不防的,江擎感受到了什么是傾盆大雨。
從頭一直淋到腳,涼涼的!
瞬間,他全身濕透了。
他拿的那個盆子,此時,正蓋在他頭上呢!
頓時,江摯緊擰著雙眉,兩旁太陽穴上的青筋隱隱浮動……這是大動肝火的前兆!
那張臉也儼然結成了冰塊。
猶如獵豹般的利眼,冷得仿佛要穿射喬楚。
“你腦子特么被門擠壞了?!”
喬楚也冷冷地瞪著江摯,“這種感覺爽嗎?涼快嗎?”
爽個屁!
江摯雙眼特么還竄起了怒焰了。
他特么想弄死這個可惡的女人!
“我允許你上我的床了嗎?潑你水,就是你活該!”
“第一,我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婆,你的床我有一半的享用權,不服你就去告我。第二,我不知道怎么上的你的床,其實,我一點也不稀罕你的床。第三,你潑我水就是你不對,死心眼!
第四,你可以叫醒我,我會自覺閃開你的床,不至于潑我冷水。第五,你很沒品!第六,你特么神經病!第七,你特么地幼稚!第八……多著呢,數到明天都數不完。”
“誰知道不是你故意要賴上我的床的,鬼話連篇!”
“你能不能再無恥點?”
昨晚,主動投懷送抱,不是她主動勾引他的嗎?江摯立馬懟:“說到無恥,我只認第二,沒你在行!”
喬楚有一個缺點,酒醉醒來的第二天必定斷片,所以,昨晚發生了什么,她根本不記得了。
江摯的指責,她嗤之以鼻。
“混蛋!我懶得理你!”
“喂……我全身濕透了,怎么辦?還有,你趕緊弄干凈我的床,我不要留下一丁點屬于你的氣味!”
“所以說,你特么神經病!這個房間,整幢別墅,包括你所呼吸的空氣,都充滿了我的氣味。你想避開,除非你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