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公主,是皇上的寶貝,她才不管那么多,如今她只能給冬梅使眼色,但是冬梅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曹琴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
“冬梅,你若是不能好好照顧我就讓別人伺候公主,你瞧你讓公主跟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相處,把公主都給教壞了!”曹琴將這一切全部都歸結于夜寧兒。
公主她惹不起,她就把矛頭全部指向夜寧兒。
不過她恐怕是打錯算盤了,冬梅愣了好久才知道曹琴姑姑嘴里說的亂七八糟的人是在說郡主嗎?
冬梅一驚,看到夜寧兒嘴角似笑非笑的幅度,立刻說道:“曹琴姑姑,眼前的人是郡主,是公主的表姐,不是你嘴里的什么的人。”亂七八糟她可不敢說。
她可是看在眼里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對于安寧郡主和瑞王爺的寵愛一點也不比公主殿下和大皇子的少。
那也是被捧在手心的,如今曹琴姑姑竟然敢說郡主是亂七八糟的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曹琴不可置信的看著冬梅,語氣有些發顫:“你說什么?”
冬梅看到曹琴這個樣子,想必是曹琴得罪了郡主了,但是冬梅卻覺得有些解氣,誰讓曹琴總是仗著身份對她們動不動就罵。
冬梅頓時就有了些底氣,大聲的說道:“眼前這位是安寧郡主,瑞王爺的嫡親妹妹,皇上的表侄女,也是公主的表姐。”
這一句話,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夜寧兒,隨之而來的是害怕,方才她們竟然對安寧郡主不恭。
所有人立刻跪了下來,“參見安寧郡主,奴婢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安寧郡主恕罪!”那幾個宮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夜寧兒倒是不在意她們,只是眼里帶著笑意看著震驚在原地的曹琴。只是那笑意似乎如冬日的寒冰一樣寒冷。
曹琴看著夜寧兒,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一下子是不可思議,一下子又是害怕,一下子又是怨恨,那叫一個精彩。
“怎么?曹琴姑姑怎么不說話了?方才不是說的挺好的嗎?”夜寧兒笑道,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冬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曹琴真的是得罪了安寧郡主了。
曹琴心有不甘的跪了下來:“奴婢參見安寧郡主,奴婢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就是安寧郡主,奴婢只是害怕有心人要傷害公主殿下,所以才會一時情急說了一些不好的話,還請安寧郡主恕罪!”
曹琴衣袖下的手早就握緊了拳頭,指甲掐進了肉里,也渾然不覺的疼。
夜寧兒笑道:“不知道,曹琴姑姑還記不記得本郡主方才說過的話呀?”天真單純的語氣,真的是無害極了。
曹琴一頓,想到了夜寧兒方才說過的話:我這個人可是很小氣的,得罪了我的人,一般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郡主,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郡主的,還請郡主念在奴婢護主心切的份上,饒了奴婢這一次吧!”曹琴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只是在夜寧兒看不見的地方,曹琴的眼里充滿了怨毒。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一次先退讓,等她成為妃子之后再好好整治這個夜寧兒。
但是夜寧兒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表叔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會被這樣的人給利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