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將夜寧兒安撫在了床塌上,才看向香蓮。
夜寧兒感覺自己腦袋十分的沉重,喉嚨更是十分難受,根本就沒有管香蓮現在在做什么。
只是她本來心情不佳,如今她又來惹自己,所以自己才會直接對其動手。
香蓮看著夜寧兒無法言語的樣子就知道這一局自己一定會贏的!
逸風不知道香蓮心中所想,只是看向香蓮的眼神里充滿了寒意,他緩緩啟唇道:“怎么回事?”
語氣里帶著些質問,是對香蓮的質問,香蓮卻以為這是逸風要為她做主了。
“逸風大人,屬下只是看白灼姑娘出去了,郡主這里無人照應,便進來瞧瞧,卻沒想到……”沒想到什么,香蓮已經不再說了,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隨即她像是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一樣,立刻說道:“這議一定是屬下的錯,不怪郡主。”
語氣委屈極了,就像是被欺負了之后,不敢追究一般,任誰看了都覺得十分憐惜的模樣。
只是逸風不是常人,他的眉頭緊鎖,看著香蓮,近乎無情的話語緩緩說出:“所以你做了什么,讓郡主動手?”
香蓮哽咽著聲音說道:“屬下,屬下什么都還沒有來得及做。”
逸風的目光一凌,說道:“什么都沒做,郡主為何遷怒于你,不管你做了什么,郡主是你的主人,你就該受著,如此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下去領罰吧!”
語氣中帶著些慍怒,他的余光注意到了夜寧兒的臉色十分不好,如今也不是在追究這個的時候,只想趕緊把香蓮這件事給處理好。
只是香蓮在聽到她的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微微睜大,帶著些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逸風,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只是后者的目光早就已經離開了她,毫無保留的停在了夜寧兒的身上,她咬著唇瓣,一臉不甘心的看著夜寧兒。
逸風注意到香蓮沒有動,頭也不回的說道,“還愣著做何?還不快下去領罰!”
要知道對于暗衛的懲罰可不像是普通的侍衛那樣的簡單,一頓罰一個大男人就有可能一個月下不來床,更何況是香蓮這樣的女子身,只是逸風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事情。
語氣尤為堅定,似乎在他這里,他并不在乎什么男兒身還是女兒身,但凡犯了錯就該受罰。
而讓她最不甘心的是,他竟然連問都不曾問就認定這是她的錯。
難道夜寧兒在他心中就這么重要嗎?難道他不知道夜寧兒對他的心思嗎?還是說……
忽然想到了什么,香蓮心中狠狠的驚訝住了,都忘記了自己是如何離開的,她的心中一直想著那個事情。
不愿意承認,但是好像都在證明著什么……
夜寧兒的寢室中……
“你莫要再動了,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嗎?”逸風看著夜寧兒慘白的臉色,微微蹙眉,在他的記憶中,夜寧兒似乎并不愛生病,就算是生病也只是不痛不癢的罷了,這還是第一次他看到臉色慘白的夜寧兒。
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升起了一抹刺痛感,似乎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