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挑明的話讓周思儀愣了一下,隨即臉色微紅了起來。
她嬌嗔道:“你怎的如此霸道,那是我嫡親的哥哥,又不是旁人。”雖然嘴上這般說著,但是周思儀心中卻感覺到了十分的甜蜜。
試問一個男子能將自己如此放在心上,誰會不歡喜呢。
“我自小便這樣,夫人還不清楚嗎?”徐長安低沉的嗓音在周思儀的耳邊響起,帶著絲絲磁性,撩撥著周思儀的心弦。
“好了好了,不與你爭論,總之我說不過你,我要梳妝了一會客人該來了。”周思儀還沒有梳好妝,今日是她的生辰宴,總是要好好熟悉一番的。
“若不是你要求。今日本不應如此辛苦的。”徐長安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周思儀懷著身孕,本就不應該如此操勞,只是她一直說要請多一些公子和小姐,徐長安只能依了她。
周思儀自然知道徐長安在關心自己,她說道:“我知道,我會好生照顧自己的,這一次就當是我任性了。”她輕輕的勾了勾徐長安的手指,她總是喜歡這樣撒嬌。
徐長安無奈,滿臉寵溺的看著周思儀說道:“你想任性便任性,我只是怕你身體。”
周思儀甜蜜一笑:“知道的了,我會注意些的。”
“你先出去吧,把丫鬟叫進來。我要梳妝了,不若時間真的要來不及了。”她催促道。
“我在這里,何必要丫鬟。”徐長安說道。
周思儀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自成婚以來,其實大部分的妝容都是徐長安親手為自己弄的。
隨后徐長安便讓周思儀坐下,十分嫻熟的拿起了梳妝的工具,開始為周思儀梳妝。
半個時辰之后,一個精致素雅,又不是大氣的妝容就這樣弄好了。
“今日想要穿什么?”徐長安站在衣柜前,問道。
周思儀看著徐長安嫻熟的模樣,心中漫起一陣陣幸福感,只是想到了夜寧兒又覺得有些惆悵。
忽然下巴被一只溫熱的手指挑了起來,她抬眸便對上了徐長安的目光,只聽到徐長安不滿的說道:“我在你面前,你還在想著旁人?嗯?”
語調中帶著一絲不滿和危險,周思儀有充分的證據覺得若非她現在懷著身孕,今日一定別想出門了。
她立刻說道:“我沒想旁人,只是在考慮穿什么。”她可不敢說她在想夜寧兒。
這個人吶,不光是男子,女子的醋還吃。
徐長安挑了挑眉,他這么了解周思儀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說謊,他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用想了,今日就穿那件玫紅色的。”說著,他看也不看的指了一個方向。
周思儀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是一件玫紅色的廣袖褥裙,她倒是覺得還不錯,便沒有拒絕。
“那你讓人進來為我更衣吧。”周思儀下意識的說道。
過了許久,徐長安都不曾有動靜,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徐長安:“怎么了?”
“我來!”徐長安沉著聲音說道……
兩刻鐘之后,徐長安為小臉通紅的周思儀重新上了口脂。
……
“郡主,我們到了。”這邊,夜寧兒已經來到了徐府的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