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弄我？你們的目標不是她嗎？”楚小飛指了指柳雪祈。
男子如實回答道，“雇主說要注意那個少年，是練家子，正面打斗我們兩個都不是對手，一定要暗處偷襲才能成功，確保一擊必殺，他還說少年身邊可能還會有個女人，可以適當教訓一下，但不能傷她的性命，弄個半死都行。”
柳雪祈：“…”
楚小飛一臉疑惑。
這不對吧？我怎么就成了被追殺的那個人了？不應該是弄死了柳雪祈就一了百了了嗎？
“賴家人還在內斗中，可能是暫時還不是動我。”柳雪祈解釋道。
“這樣嗎？”
楚小飛撓撓頭，滿臉無奈，“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來了？”
“那肯定是二叔做的，你對他兒子下了手，他肯定要反過來對付你的，畢竟賴明是他唯一的兒子。”柳雪祈道。
“我對他兒子下什么手了？我還好心放他離開了呢。”
楚小飛一副很無辜的語氣，嘆了口氣，搖搖頭，“虧我還好心去看望他，哎，人心不古啊，現在當個好人真難。”
柳雪祈：“……”
行吧，你臉皮厚，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還有別的嗎？”
楚小飛轉頭又問男子。
男子腦袋搖的飛快，“沒了沒了，我全都說了，我就知道這些。”
“那你們不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楚小飛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這話直接讓男子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
沒有利用價值…是不是就要被…
“要殺了嗎？”歐蕓語氣平淡地問道，好像這兩個人在他眼里就像兩只雞一樣。
舒苑只覺得整個人都是冰涼的。
這都啥人啊，一言不合就要殺了？
要殺也別在這里啊！萬一被公民叔叔找過來，自己是不是也成了共犯了？能不能走遠一些再動手？或者。。不要這么兇殘？
“雪祈…”
舒苑向柳雪祈投過去求助的眼神。
柳雪祈聳聳肩，攤開手，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嗯…好像不重要了。”楚小飛道。
男子完全忘記了臉上的疼痛，整個人如同石頭般坐在地上，眼神中是絕望的灰暗。
絕望，也是一種負面情緒，而且是極其少見的負面情緒，它是深灰色的，這種負面情緒能比其他負面情緒更加強大。
人很難有徹底的絕望，只要有丁點希望，就能破滅這絕望的負面情緒，但是這徹底的絕望在這個人身上出現了。
楚小飛自然是吸收了一波。
“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了。”楚小飛向男子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