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還好,只有趙祎只穿著一件無袖的羊毛衫,冷風直往皮膚里鉆。
她身體在很輕微的顫抖,大概是在強忍著冷意。
作為一個****的大男孩,幫女生穿衣也是責任。
楚小飛脫下外套,蓋在趙祎的肩膀上。
如此有愛的一幕,讓藍心和張妮兩個妹子異彩連連。
女人對吃瓜的事情總有一些天生的好奇心和八卦之心。
張妮用胳膊蹭了蹭秦月,小聲道,“不管管你家男人?”
秦月笑了笑,沒回答。
解釋也懶得解釋了,之前解釋過不少次也沒管用。
趙祎呆滯了一下,隨后洋溢出一個會心的淺笑,拉住衣領用這件外套緊緊裹住了自己的身子,感受著還未消散的余溫,無論是身上還是心里,都覺得非常溫暖。
“砰咚!”
就在這時,幾人耳邊突兀地傳來一聲響。
響聲不大,卻像是什么兩輛車相撞發出的聲音。
“什么聲音?”藍心左右看了看,發現并沒有什么地方發生事情。
“管這些干嘛。”
張妮翻了個白眼。
楚小飛轉頭看向劉子余剛剛離去的方向,思索了片刻后,他邁開了步子,邊道,“我也去買點東西。”
看著楚小飛走出十多步,藍心又小聲嘀咕道,“門口不就有個小商店嗎,怎么都喜歡往后面跑。”
趙祎似乎想到什么,俏臉微紅。
有什么東西是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買?那只能是…
……
楚小飛的聽力極為敏捷,這是毋庸置疑的,剛剛她們聽到的只是一聲不大的聲音,楚小飛聽到的卻是不一樣的東西。
那不是車撞擊的聲音,那像是打斗的聲音,而且現在聲音還在接連不斷,只是沒剛剛那么大,那幾個妹子聽不到罷了。
脫離她們的視線之后,楚小飛加快了腳步。
會所后面有一片爛尾樓,外面一睹兩米高的圍墻圍繞,聲音就是從那里面傳來的。
楚小飛跳上圍墻,將自身隱藏在黑暗里。
此時爛尾樓的前面正上演著一場神奇的大戰。
一名年輕帥氣的少年揮手間,土地里不斷鉆出胳膊大腿粗的植物,植物穿破地面的混凝土,直朝他對面的一名三十多歲男子甩去。
大腿粗的如同藤蔓般的植物已經破土而出十多根,青年就站在這些藤蔓中間,如臂使指地操控著那名。
那名三十多歲的男子顯然無法奈何他,只能被不斷延伸過來攻擊的藤蔓打得節節敗退。
突然,男子眼神一凝,腿部暗暗積蓄力量,然后…
然后猛地往后跑開,一個跳躍,身體在空中平行挪移了一段距離,像是在飛行一般,隨后身體降落,到了圍墻外,轉眼間就鉆進了密集的建筑群里。
青年撇撇嘴,“這種垃圾也來跟蹤小爺,老子都退出處理會了。”
“算了,趕緊回去。”
青年輕輕揮手,那一條條如同巨蟒的藤蔓回縮進土地里。
楚小飛盯著那名青年的臉,目光有些奇怪,又有些玩味。
隨后,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各位美女久等了,剛沒找到要買的煙。”
劉子余從口袋里拿出一包未開封的大重九,拆開拿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
“子余弟弟,你這哪是去買煙,分明去種地了吧。”張妮的眼睛在劉子余渾身上下打量著,后者聽見這話,身體明顯一僵。
“什…什么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