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和突厥鐵騎的戰爭,最終以慘勝告一段落。
這讓高保峰看到了希望!
如今李二剛登基不久,便發生了戰事,可謂是根基不穩,兵力不足。
這正是自己脫離大唐,在邊疆自立稱王的絕佳機會啊!
加上突厥鐵騎此戰損失慘重,正是談條件的好時機。
所以高保峰直接派人去聯絡吉利可汗。
被斬去一臂的頡利可汗對大唐可謂是恨之入骨。
高保峰的朝出現,讓他再次看到了希望。
兩人可謂是一拍即合!
頡利可汗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更是派出了自己的兒子和高保峰商討具體的事宜。
再怎么說,那也是突厥王子啊。
高保峰瞬間便飄飄然了起來。
而他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更是獻出了邊疆城池。
從此,他徹底的成為了突厥鐵騎的走狗。
做狗怎么了?
只要能在邊疆稱王,就算做狗吃屎,他也在所不惜!
他只要這邊疆之地,只要這邊疆之王!
而此刻,高保峰看著營州城內那滿地的尸體,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
“愚蠢的家伙。”
看著躺在血泊當中的王喜寬,高保峰嘴角的微笑不由變得猙獰了起來。
“這便是和本王作對的下場!誰也不能阻擋老子在邊疆稱王,哪怕是李二也不行!更何況你一個邊疆守城將軍?”
高保峰說著便蹲在了王喜寬的跟前。
而此時,王喜寬尚有一絲氣在。
只見他的雙目瞪得老大,死死的盯著高保峰。
他多么想用自己的目光,將這個投敵賣國的雜碎給撕成碎皮啊!
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只有那無盡的不甘。
“難道隨本王在邊疆自立為王不好嗎?”
“難道做營州的城主他不香嗎?”
“你說你個大煞筆,為何要為那該死的李二賣命?”
“你想死我不攔著你,可是你為何要拉上營州的軍馬?”
高保峰沖著王喜寬面目猙獰的嘶吼道。
他最在乎的可不是營州百姓的死活,而是營州近萬人的兵馬。
若是王喜寬率領營州將士投降,那他的勢力自然大漲。
可是這該死的王喜寬竟然寧死不降。
這讓高保峰豈能不怒?
可是此時,王喜寬面對面目猙獰的高保峰,卻嘴角微微一扯。
他想笑。
笑高保峰的無知。
笑他的無恥和喪盡天良!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王喜寬的喉嚨動了動,剛想開口說話,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你連我們漢家的狗都不配做。”
王喜寬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沖著高保峰嗤之以鼻的說道。
可是他那無比微弱的話音還未落下,人卻含恨而去。
雖然他的話沒全部說完,但是高保峰豈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尤其是他那鄙視的表情,如同針尖一般,狠狠的刺激這高保峰的雙目。
連個死人都特么的鄙視和嘲諷自己。
你特么的有什么資格?
“將他的腦袋掛在城墻之上!讓所有的漢人都好好看看,這便是不服從本王的下場!”
惱羞成怒的高保峰抽刀便砍下了王喜寬的腦袋,面目猙獰的咆哮道。
“遵命!”
隨著高保峰一聲令下,旁邊的建成欲孽當即撿起王喜寬的腦袋,掛在了營州城墻之上。
“將這些該死的漢人都砍下腦袋,掛在城墻上。”
面對王喜寬那無比高傲的頭顱,高保峰依舊不解恨,說著便砍下了另一位守城將士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