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如數漢家兒郎一樣,在用自己的生命和熱血,鑄造這我漢家的魂魄和脊梁!
人死魂猶在。
漢家傲骨永存!
而城外的突厥雜碎和建成余孽們,看到那大開的城門,不由一陣狂喜。
可是當他們看到云州將士竟然主動沖了出來的時候,不由為之一愣。
主動出擊,這特么不是自尋死路嗎?
“來自草原的勇士們,沖啊!”
“屠盡這群該死的兩腳羊!”
“殺!一個不留!”
短暫的震驚過后,突厥鐵騎和建成欲孽是一陣狂喜。
他們一邊興奮的嘶吼著,一邊朝云州好兒郎沖殺而去。
隨著突厥雜碎們的沖鋒,那濃重的血腥味是撲面而來。
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更是讓邊疆大地顫抖了起來。
可是即便如此,徐子龍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不僅如此,他更是狠狠的拍打這坐下的戰馬。
在兩軍即將碰撞到一起的時候,他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城池。
那些并肩作戰的兄弟。
那些親如手足的百姓。
還有那讓他們為之獻出生命的城池和故土。
這一切,都要永別了!
接著,兩行血淚,隨之劃破了他那滄桑的臉頰。
雖然他很不舍。
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
只有戰!
血戰到底!
“血債血償,不死不休!”
那一道道響徹天地的怒吼聲,瞬間拔地而起。
在徐子龍的率領下,云州全部守城將士和百姓,帶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和突厥鐵騎和建成欲孽碰撞到了一起。
轟!
兩軍相遇,瞬間便鮮血四濺!
“噗嗤!”
“噗嗤!”
隨著一道道皮開肉綻的聲音響起,一位位云州兒郎倒在了血泊當中。
這群傷痕累累,早已是強弓之末的守城將士,哪里是突厥鐵騎的對手?
這群頭綁白布,手持鋤頭扁擔的平洲百姓,如何敵得過早已喪失人性的建成欲孽?
兩軍實力的巨大懸殊,倒置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爭。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突厥鐵騎更是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眨眼的功夫便縱穿了云州軍隊。
最后面的云州百姓,還未舉起手中的鋤頭和扁擔,便已經死在了突厥鐵騎那鋒利的彎刀之下。
“突厥雜碎,我干你仙人!”
一位云州百姓,看著一個個父老鄉親倒在血泊當中,不由仰天嘶吼一聲。
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鋤頭,便朝坐下高頭大馬上的突厥鐵騎沖了上去。
噗嗤!
那并不鋒利的鋤頭,狠狠的拋在了突厥鐵騎坐下的戰馬身上。
隨著戰馬的嘶吼聲響起,那無比健壯的戰馬隨之轟然倒塌。
“啊!”
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突厥鐵騎,隨著戰馬的倒地,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可是,這位用鋤頭拋戰馬的莊戶漢子,也被戰馬的馬蹄給隨之踢飛了。
“我云州兒郎,都不是孬種!”
只見他躺在地上,說著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隨著死神帶走了他的生命,可是卻帶不走他臉上的高傲,和骨子里的倔強!
漢人,永遠比你們這群雜碎高傲!
“禽獸不如的狗東西,難道做人不好嗎?非要做禽獸!今日老夫便教你們怎么做人!”
一位白發蒼蒼的云州老頭,一邊憤怒的嘶吼著,一邊朝那飛馳而來的戰馬沖了上去。
他早已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即便是死,他要讓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知道,做人遠比做禽獸要好!
雖然他那佝僂的身體連突厥戰馬的馬頭都砍不到,可是他卻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奔著突厥戰馬的馬蹄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