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談向莊義生介紹,另外一人是將軍夫人的表妹。
莊義生見過禮。
果小談道:“娘親,我把許小哥請來了。”
“上次許小哥救了小談,我還沒來得及感謝。”將軍夫人笑道:“阿奈,這就是我與你說的許小哥,祖傳七代都是修腳的,手藝特別好。”
名叫阿奈的夫人看向莊義生,莊義生將放在她胸口的目光移開。
阿奈眉心皺起,道:“姐姐,街上的人不干凈,您可不能什么人都往家里請。”
將軍夫人笑笑,沒有接她的話茬,沖莊義生道:“許小哥,又要麻煩你了,我昨天睡覺,脖子落枕了。”
莊義生還在琢磨著,如何調查鏤金燈籠墜。開口道:“為夫人做事,是我的榮幸。”
他站在將軍夫人身后,低頭注意到,她今天戴著一雙包銀翡翠飾。
莊義生一個男人,總不好和一個女人討論首飾的問題,雖然許慎的性格里有風騷的一面,但在這將軍府,莊義生也擔心被揍死。
他雙手擱在她肩上,又立刻抽回來,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果小談問。
“夫人的問題很嚴重吶。”莊義生道:“積勞成疾,身上有許多不合適的地方,長此以往,怕是會釀成大病。”
“誰說不是呢。”將軍夫人打開話匣子:“里里外外都靠我一人忙活,他們都不讓我省心。”
“許小哥,那有沒有什么辦法?”果小談問。
“有。”莊義生道:“只能給夫人用個全套的。”
“全套?”
名叫阿奈的女子也好奇的扭過頭來。
“全套都有什么?”將軍夫人道。
“這是我許家祖傳絕藝,輕易不會動用,包含一整套流程。”莊義生道:“需要夫人換一套輕便衣服,身上的首飾也要摘下來。”
將軍夫人摘下耳墜佩飾,交給果小談。
莊義生道:“我上次聽果姑娘說起,果姑娘訂了一副鏤金燈籠墜。”
“你記性倒是好。”果小談道:“我給我媽了,我媽丟了。”
“丟了?”莊義生一怔:“為什么不找找。”
“又去哪里找,說不定被哪個昧良心的下人順走了。”將軍夫人道:“說來,我還蠻喜歡的,為此罰了好幾個丫鬟,她們也不肯承認。”
將軍夫人進入內堂換衣服,莊義生心里琢磨著,咋地丟了呢。會不會丟了后,被兇手撿走了。
他打了個響指,零號進入運算狀態。
廳中任何蛛絲馬跡都被收入腦海,零號分析著這些數據。
不多時,將軍夫人換了一套貼身素衣從內堂走出來,長發挽在腦后,膚色茭白,略有些豐滿。
這時代女子成婚較早,果小談今年不過十六七歲,將軍夫人也只不過三十歲出頭,卻已經要擺出主母姿態,深居簡出,操持一家人。
她按莊義生的指揮趴在羅漢床上,莊義生施展許家一條龍,除了拔火罐這種確實不方便的,其他都給她用上了。
啊!
啪!
咔!
嚓!
名叫阿奈的婦人在旁邊看著,心里也有些好奇。
忽然見將軍夫人輕哼一聲,一張臉由白轉紅,下意識攥緊拳頭,身體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