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答,沒有關系的。”祖彥操大大咧咧道。
莊義生也同樣折了一根樹枝,蹲在地上道:“我試著解一下。”
為了隱藏真正的實力,莊義生故意拖慢了解題速度,一段時間后,才寫出正確答案。
高文彥眼睛一亮:“你竟然解得這么快!”
莊義生:“……”
祖彥操哈哈大笑:“怎么樣,我這名弟子不錯吧。”
高文彥最看不得祖彥操小人得志的樣子。
“還有一題,你試著解一下。”
他又用樹枝,在地上寫下一道術算題。
莊義生再把速度放慢,在零號的不斷熏陶下,莊義生的術算水平也是水漲船高,就算不經過零號,他也能解出高文彥給出的難題。
一段時間后,他把答案寫了出來。
“嗯?”
高文彥皺緊眉頭:“你再試試這一道。”
兩個人一個出題,一個解題,都蹲在地上,像高文彥這樣的講究人,也不介意長袍沾上泥土。
忽然,身子撞到樹上,高文彥才抬起頭來,他發現院內的空地,幾乎已經被寫滿了。
密密麻麻的術算難題,有些自己都需要深思熟慮好久,可莊義生都是迅速給出答案。
這個人的術算天賦……有些變態吶。
“聽說你也懂銘文,不如我出題考一考你。”張魯開口道。
作為一代鑄劍大師,懂鑄劍自然懂銘文,張魯和祖彥操交上朋友,便是因為交流這些事。
而術算又是銘文的基礎。
孫沐陽命人取出紙筆,畫了一道銘文,問莊義生:“這里面我故意畫錯了三處,你仔細看看,能找到幾處。”
張懷陽湊過來,他在銘文方面也是有些天賦的。
自己看到的銘文圖案,完美,和諧,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綻。
這怎么會有錯誤。
莊義生頓了頓,取過筆,在紙上勾了一處地方。
張魯哈哈大笑:“錯了,看來你雖然有些天賦,畢竟沒有遇到名師,還是有些不足的。”
莊義生不動聲色,又勾了三處地方,最后放下筆,道:“這道銘文,錯的地方不是三處,而是四處。”
“絕無可能。”
張魯垂下頭來,忽然一愣,發現除了故意留出的三處破綻外,自己的確因為疏忽,畫錯了一處。
大意了,大意了,自己怎么能犯這樣馬虎的錯誤,這豈不是要被祖彥操取笑一輩子。
“先生是故意的吧,明明有四處破綻,卻告訴我有三處……”
張魯頓了頓,忽地哈哈大笑:“不錯,我想給你提高難度,沒想到我這點心思,都被你看穿了,不錯,不錯。”
諸人紛紛贊嘆,張魯實在太陰險了。
張魯不動聲色地擦了擦頭上的汗,暗道一聲好險。
“莊義生,你可有想過,拜我為師?”高文彥忽然道。
“什么?”莊義生一怔。
“唉……”祖彥操急忙攔阻:“莊義生明明是我的弟子。”
“不是還沒拜師嘛?你可要想清楚,以你的天賦,如果碰到糊涂的師父,可是暴遣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