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守住八里橋,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莫非是做了逃兵!”武將喝道。
“啟稟將軍!”陸大勇從人群中竄出來,道:“我們守住了八里橋,擊退了敵人的進攻。”
“嗯,胡說八道,謊報軍情,拉下去斬了。”廖長空坐在馬上,眼睛都沒眨一下。
想啥呢,憑你們一群炮灰,能夠擊退虎豹騎的進攻。
連編瞎話都不會。
“將軍饒命,末將說的千真萬確,我們真的擋住了敵人的進攻。”陸大勇重復道。
“哼。”廖長空揉了揉鼻子:“你們身上什么怪味?”
他目光轉了一圈,看到莊義生被人扛在背上。
“他是怎么了?”廖長空問道。
“監軍暈倒了。”陸大勇道。
“怎么會暈倒呢?”
“莫非是暈血!”親衛隊長笑道。
廖長空擺擺手,紈绔子弟,沒見過大場面,第一次見到殺人,嚇暈過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并不值得嘲笑。
讓廖長空感覺不舒服的是,莊義生竟然還活著。
不過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陸大勇戰敗而逃,莊義生督軍不利,先將他們抓起來。”
“是!”
他的親兵喝道。
“將軍,我們真的打贏了虎豹騎,莊監軍還一劍斬殺了敵軍一位重要人物。”
呵。
廖長空冷笑一聲,這陸大勇為了活命,真是啥瞎話都編得出來。
憑你們能擊敗虎豹騎,為啥不說你單槍匹馬闖入皇宮,把北燕皇帝的人頭砍了下來。
撒謊也要講基本法的好不好。
“先抓起來。”
廖長空的親衛沖過來,將陸大勇五花大綁。
他們也向莊義生沖過去。
“保護公子!”
阿苦帶領八十三惡人,將莊義生護在中央。
“怎么,你們想要造反嘛?”
親兵隊長喝了一聲,回頭看了廖長空一眼,等待他的指示。
廖長空揮揮手:“有人違抗軍令,格殺勿論。”
趙龍虎站了出來,道:“我們是朝廷派遣,歸御史臺管轄,將軍的軍令落不到我們頭上。”
廖長空深吸一口氣,還是有明白人的。
但是,你們難道不知道,上一任監軍是怎么死的。
“將軍,我們真的打贏了勝仗,不是逃跑,是戰勝。”
被緊緊綁住的陸大勇喊道。
他心里想不明白,為啥廖將軍動不動就要用軍法處置自己。
“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死不悔改,一定要見到棺材才落淚。”
廖長空道:“那我們就去前方看看,到時候我看你說什么。”
陸大勇臉上立刻露出為難的表情。
廖長空觀察入微,看到這一幕后冷笑道:“怎么,你怕了。”
陸大勇確實有點畏懼,關鍵是有可能的話,他實在不想再回到八里橋附近。
那股味道太可怕了。
但現在性命攸關,其他事也不能計較太多,只好再回到毒氣中心。
知道這一點后,陸大勇又扯住一塊布料,將口鼻捂住。
雖然用處不大,但也聊勝于無。
他這是在干啥?
廖長空想不明白,是某種儀式嘛,臨死前都要這么搞一搞。
他想不明白,卻也不愿多想下去。
今日,借機殺掉莊義生和陸大勇,只是捎帶手的事,他的主要目的,還是北燕的虎豹騎。
那才是讓他蠢蠢欲動的目標。
如果計劃成功,自己除掉虎豹騎,趁著新勝之威,殺掉莊義生,也沒人會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