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是這一戰的關鍵。
遭遇了臘月關守軍的頑強抵抗,一時之間還有些困難。
廖長空回到了臨時營寨。
白掰栢又閃了出來:“莊義生的事……”
“莊義生,莊義生……”廖長空將茶杯砸在地上:“我現在在打仗,你少來煩我行不行。”
白掰栢不動聲色,道:“眼前這一戰,不過決定幾座城池,莊義生若不死,危及的可是整個帝國。”
“嗯?”
“將軍難道忘了吳太后的事。”
廖長空沉默了,大燕之所以分裂成兩國,就是因為吳太后寵愛男寵,如果莊義生真的立了功,回頭與女帝成親,他會不會成為姚松然第二。
現在的南燕已經沒有實力冒險了。
“戰事緊急,我沒有心力對付他了。”廖長空道。
“我已經為廖將軍安排好了。”
“嗯?”
白掰栢低語,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廖長空搖搖頭:“這么危險的任務,他是不會去的。”
“關于這一點,我也想好了。”
“嗯?”廖長空皺緊眉頭:“你啥都安排好了,不如這元帥的位置,你來做好了。”
白掰栢沉默片刻,最后還是沒忍住:“如果是我,應該不會把兵符輸給人家。”
“滾!”
廖長空爆發了。
莊義生窩在營寨里睡覺,他又閑下來了。領軍打仗這種事,他自認為比不過廖長空,也就不要瞎發言了。
廖長空走入了他的營帳,道:“莊監軍這么辛苦,是昨夜分析局勢,睡得太晚嘛?”
“嗯,差不多吧。”莊義生道:“將軍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當。”廖長空道:“只是目前有件任務,離開莊監軍,沒人能完成。”
“啥?”
“我們現在全力攻打臘月關,雖然守軍頑強,但攻破也只是時間問題,無非是傷亡多少,付出多少代價罷了。”
“你們就沒有在臘月關留個后門?”莊義生問道。
“啥叫后門?”廖長空道。
“就是打造一座堅不可摧的軍鎮,但留一個后門,以免被敵人占領后,自己打不進去?”
“還可以這樣啊。”廖長空吃了一驚,然后搖搖頭:“我之前沒有想到。”
兩人相顧沉默片刻,莊義生問:“廖將軍有啥任務交給我?”
廖長空道:“我現在憂慮的就是馮厭統領的兵馬,他如果半路返回,我軍孤注一擲,再腹背受敵,此戰便必敗無疑。”
“所以,需要有人帶一支兵馬,前去阻截馮厭的兵馬,如果他殺回來,將他攔住,為我軍攻打臘月關爭取時間。”
“這個地方就在葫蘆口,由莊監軍領著陸將軍的兵馬,堵住葫蘆口怎么樣。”
“不怎么樣。”莊義生搖搖頭。
“嗯……”
廖長空被噎得夠嗆,他本以為莊義生馬上就要答應了,沒想到莊義生直接懟了回來。
莊義生又不傻,炮灰團能打啥仗,況且馮厭領著幾萬精銳,碰著了就是一個死。
送死的事情自己不能干。
“廖將軍,我只是一個監軍,監軍你懂不懂,我已經幫你打了兩場勝仗,你能不能自己解決點問題。”
廖長空罵了無恥,莊義生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兩場勝仗的功勞,他自己就全占了。
“況且,我幫將軍保管兵符,我要走了,誰幫你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