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天目山脈的火山爆發了。噬金鼠族死傷慘重,前不久又被一個名為蛇人族的種族給趕出了天目山脈!”
“是么,這么說的話,魔獸榜第九名豈不是從此要更換成蛇人族?”
“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們可不知道,中州一殿一塔二宗三谷四方閣的星隕閣,已經被魂殿給一窩端了。只有藥尊者、蕭炎以及慕青鸞逃了出來。風尊者被魂殿押入魂殿,如今生死不明。”
“是么?”
“可不是呢!如此,藥尊者和蕭炎已經寄居在丹塔。希望借助丹塔的能力,東山再起,向魂殿復仇!”
魂寒坐在旅館中的窗子旁,點了一碗花生米、一盤干牛肉,以及一壺老酒。聽著這些人的談論。
不管在哪個國家,哪個勢力,青樓和酒館是打聽消息的最好去處。
魂寒暗自錯愕,心中一稟,暗道:藥塵和蕭炎寄居在丹塔?
如今,星隕閣已經被滅,焚炎谷也被魂寒弄著元氣大傷。對于斗破位面的這個氣運之子,魂寒內心倒是不急著去殺對方。
“嗯,丹塔自身的實力也不弱。而且身為煉藥師,擁有著強大的號召力,中州的任何一個勢力,恐怕十分愿意丹塔欠他們一個大人情。”
“話可不可這么說。如今的丹塔,意見不一。有人愿意幫助藥塵,這些人以玄衣為首。有人反對,認為丹塔和魂殿雖然幾千年來處于敵對勢力,雙方并沒有爆發過真正的戰斗。僅僅只是一些作為勢力,十分常見的小摩擦,甚至拒絕收留藥塵和蕭炎。這些人以天雷子為首!”
“玄空子呢?”魂寒出聲問道。
“另一派系以玄空子為首,保持著中立的態度。”
“這么說來,藥尊者也并非毫無希望。看來又要爆發大規模的戰斗了。說句實在話,我倒是巴不得魂殿順便滅了一塔二宗三谷四方閣。只有中州一統,我們才有太平的日子過。”
“你什么意思,你難道是魂殿的人?”
“我可不是魂殿的人!”
“你不是魂殿的人,為何要幫助魂殿!希望滅了我的丹塔?現在,立刻,馬上,混出圣丹城!”
“圣丹城又不是你的,憑什么我滾出圣丹城?”
“你不服么?”
“不服那就干!來不來?”
“來就來,誰怕誰!”
……
魂寒眉頭微蹙,這才三言兩句,這些斗者就打了起來。魂寒瞄了一眼旅店的老板,面色愁容。因為兩人的打斗,損壞了不少的東西。魂寒覺著,應該要為這個大陸做一點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