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打算趁著天黑溜去阿銀的樹洞,檢驗一下白天瑜伽的成果,卻被雪帝、冰帝兩人一人提了兩壇酒,找上門來。
陳墨剛走出樹洞,訕訕笑道:“雪女,冰兒,還沒睡?找我干嘛?”
雪帝提著酒,見陳墨穿戴整齊,神色還有著些許的慌亂,不由的皺了皺眉,輕聲道:“找你喝酒。”
“喝酒?”陳墨看了眼雪帝,又瞧了眼其身后的冰帝,道:“你們一起?”
兩人嗯、哦了一聲。
“現在就要喝嗎?要不改天?”要是雪帝一人來,陳墨就答應了,冰帝也跟著來的,陳墨就興致缺缺。
“你有事嗎?”雪帝雙眸一凝。
“...啊,事倒是沒有...”
“那不得了,反正都沒睡,還不如來喝兩杯。”
“哦,那行吧!”
陳墨當下也不找借口,邀請兩人進了樹洞,想著喝酒他又喝不醉,花不了多長時間。
雪帝在陳墨的旁邊坐下,冰帝則坐在陳墨的對面。
雪帝從納戒中拿出三個酒碗擺上,倒滿。
陳墨熟練的端起一碗,正要舉起和她們碰一下的時候。
雪帝道:“喝酒之前我先講下規則。”
陳墨一愣,喝酒有什么規則,旋即道:“你要玩劃拳?”
雪帝搖了搖頭,說:“酒入肚后,你不準使用神力之類的抵擋,更不許把酒水逼出來。我和冰兒一樣,看誰先喝醉。”
“你認真的?”
陳墨挑了挑眉,以他目前的這個層次,盡管不做任何的抵擋,沒個幾十上百壇,是醉不了了的。
“當然。”雪帝瞥了陳墨一眼,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幾壇不夠?”
她的臉上露出笑容,大手一揮,隨著指間一亮,幾十上百壇的酒,把陳墨的樹洞都給堆滿了。
“...”
陳墨:“那就可別后悔。來,走一個。”
雪帝和冰帝也端起酒碗,和陳墨碰了一下,然后三人一一飲盡。
雪帝和冰帝沒有喝酒的經驗,在不用魂力抵擋的情況下,喝的急,頓時就辣的嗆了出來。
“不是吧,就這?”陳墨鄙夷道。
“我這沒準備好,再來...”
雪帝給自己和他們二人滿上。
陳墨撇了她一眼,端起酒碗自顧自的咕咕灌下了肚。
有了之前的適應,雪帝、冰帝兩人這次沒有喝太急,喝完后還給陳墨看了下酒碗。
“再來。”這次陳墨親自倒酒。
隨著時間的流逝。
樹洞中堆積的酒已經喝了近半,雪帝和冰帝已是面色酡紅,頭重腳輕上了頭。
雪帝見陳墨一點事沒有,頓時用胳膊腫戳了戳冰帝。
冰帝見狀,整個人頓時站起身來,遙遙欲醉的樣子,腳一把踏在酒桌上,豪氣道:“喝。”
冰帝端起酒碗湊到嘴邊,想再來一口。
只是一只手伸了過來,擋住了酒碗。
陳墨來到跟前,輕聲勸道:“你醉了,別喝了。”
冰帝臉上的酡紅蔓延到了脖頸,似醉非醉,一把將酒碗從陳墨擋的手掌繞開,一口飲盡:“胡說八道,你才喝醉了呢,你看,我還能喝。”
說完,一把奪過陳墨手中的酒碗,把他碗中的酒一口灌進腹中,然后整個人便倒在了陳墨的懷中,雙手圈著他的脖子,醉醺醺的說:
“陳墨,我跟你說,其實,我也喜歡你。”
然后,眼睛一閉,睡了過去,還打起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