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墨的軟磨硬泡之下。
比比東終于是換上了那身紫色的教皇冕服。
這件衣服原本是很正經的,可是經過上次的事,比比東就不這樣覺得了,現在只覺得無比的羞恥。
紫色的教皇冕服包裹著曼妙身段兒,比比東雙手害羞的不知放哪,光影下勾勒出的動人曲線完美無瑕疵,高聳的衣襟束縛的有點緊,在燭光下隱隱可見肉色,說不出的勾人。
陳墨上下打量了幾眼,旋即便是把她拉到了床榻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側。
比比東微微蹙了蹙蛾眉,深吸了口氣,已經預料到要發生什么了。
陳墨抬手放下了幔帳,輕輕推了下比比東的肩膀。
比比東神情緊繃,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倒在了枕頭上。
陳墨面帶微笑,在旁邊坐下,握住了比比東的腳兒。
脫掉了剛換上不久的紫金高跟。
比比東連忙閉上了眼睛,腳背輕輕弓起,微微縮了下。
“放松點,都老夫老妻了,有這么害怕嗎?”
陳墨握著比比東晶瑩的玉足,嘴上聲音輕柔,安撫著比比東的情緒。
之前換上這套衣服,也不見她這樣啊。
難道是所謂的婚姻恐懼癥?
“都要被你那個了,我也只是一個女人,怎么能不緊張。”
比比東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眼睛稍稍睜開了些許,用力呼吸幾次,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陳墨放下比比東的腳丫,拉開被褥,然后躺了上去。
吱呀。
床鋪微微一沉,發出輕微聲響。
陳墨對著比比東的臀兒拍了一下,聲音輕柔的說道:“寶貝,乖,和上次一樣,轉過去趴著...”
...
...
燭火幽幽,幔帳顯出輕微漣漪,寂靜春夜的房間,好似和整個世界隔絕了開來。
...
從比比東的房間出來后。
天都已經亮了。
陳墨感覺有些虛了。
所以來到冰帝的婚房后,直接抱著她前往雪帝的婚房。
一番造作后,無力的躺著床上。
不行了,得休息一會。
目前還剩波塞西、古月娜、青鱗、清萱、柳二龍、魅霜、小舞...
陳墨枕著雪帝的雙腿,任由著雪帝的小手在自己腦袋上的幾個穴位按摩著。
冰帝平躺在陳墨的旁邊,手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取笑道:“夫君,要不要我去通知大祭司她們,就說夫君已經不行了,讓她們先就寢...”
陳墨劍眉一蹙,抬手便是在冰帝嬌軀上拍了一下。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然而事實,陳墨天黑了才去波塞西的房間。
陳墨打開房門,咳嗽一聲,神色輕松不顯半分疲怠,關上房門,開口道:
“大祭司,等急了吧,虧待你了...”
波塞西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榻邊,也不知中途有沒有休息,聲音清冷平靜道:
“姐姐我大度,不和那些小姑娘計較,我可是在斗羅大陸第一個為你生下孩子的,你可別忘了就行。”
陳墨從她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幽怨和不滿。
“那是自然。”
陳墨走到近前,用金桿桿認認真真的,挑起波塞西的紅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