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看到這每日不斷的變化,臉上都掛滿了微笑。
孩子們在青石板的道路上,奔跑雀躍。
再也不用擔心,弄的滿腿和腳的泥巴了。
船長帶著果果的親筆信,來到了太極宮的外面。
禁衛軍一聽說是給晉王殿下送信的,而且還是果果送來的信。
立即跑步向晉王殿下的行宮跑去。
他們當然不敢擅自放船長入宮。
李治此時剛剛洗漱完畢。
“晉王殿下,外面有位送信的說是果果姑娘寫信來了。”
李治連臉都沒有擦干。
便往宮門外跑去。
船長看到這奔跑的少年,錦衣玉帶,確定必是晉王殿下無疑。
“草民參見晉王殿下。”
船長恭敬的施禮說道。
“老伯,快快免禮,真的是果果讓您來送信的。”
李治激動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果果姑娘說,殿下一看便知。”
說完將自己珍藏一路的信件,交到了晉王的手中。
李治顫抖著用手打開信箋。
熟悉的字跡撲面而來。
若不是顧忌送信的船長就在身邊。
他真想高興的大笑一場。
“老伯,請您隨本王入宮,稍等片刻,本王給果果修書一封。”
“殿下,草民怎敢入宮,殿下寫完讓人交給草民便可了。”
雉奴見老伯執意不肯入宮,也就沒在勉強。
自己開心的讀著果果的信,開心的回宮去了。
“雉奴,果果昨晚做夢,雉奴又帶著果果送給你的小板凳,去林府門口等果果了···”
“雉奴,果果夢到你哭了,而且還哭得熱別傷心···”
“為何要欺騙果果?當面假裝男子漢,背地里要偷偷哭泣呢?”
“雉奴,這里一切都好,果果也非常好。”
“只是果果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個跟著果果身后的小男孩···”
“總會想起那個叫雉奴的小男孩,他告訴過果果一定會等果果回來的···”
“雉奴,果果一定會回去的,如果果果真的回不去了,雉奴回來找果果嗎?”
雉奴一路走,一路笑,笑著笑著便哭了起來。
因為在信箋的最下角,他看到了果果的淚痕,雖然早已經干了,可是他知道那是果果流下的眼淚。
回到宮里,雉奴揮筆疾書。
將自己的所有思念和牽掛都寫了下來。
“老伯,一路辛苦老伯了,這些盤纏還請老伯收下。”
雉奴從衣袖里掏出幾片金葉子。
“晉王殿下,果果姑娘已經給過草民報酬了。”
船長連連推辭。
“老伯,果果給的是果果的,這是老伯應得的,本王還想收到第二封信呢。”
船長見推辭不下,高興的收下了。
沒想到這來回送信的報酬,比他一年航海的酬勞還要高上許多。
一直目送船長離開。
雉奴才歡喜的往立政殿走去。
“母后,母后···果果來信了,她給雉奴來信了。”
長孫皇后聞言也非常高興。
“這萬水千山,也阻擋不了你們兩個小人兒的情意呢。”
“果果的信呢?給母后看看。”
“母后,您不能看果果給兒臣寫的信,那是兒臣和果果的秘密。”
李治漲紅了臉頰,早知道就不告訴母后了。
如果被果果知道了母后看了她的信,一定會生氣的。
“好,母后不看雉奴和果果的小秘密,看你那小臉紅的。”
長孫皇后善解人意的笑著說道。
讓雉奴長舒一口氣。
待稚奴歡喜的離開不久,李二陛下就來到了立政殿里面。
長孫皇后將果果給稚奴來信的事情一說。
開心的李二陛下也是哈哈大笑。
“既然稚奴不給你這母后看,我這當父皇的也肯定是不用想了。”
“咱們也別打孩子信箋的主意了,只要稚奴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