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嬋走了。
帶著她的胸衣和怒氣走了。
衛言捂著印著巴掌印的臉頰,在欄桿前愣了一會兒,方回到包廂,問正在喝鯽魚湯補胸的小丫鬟道:“畫兒,你們女孩子的胸衣,長的像手帕嗎?”
小丫鬟睜大眼睛,一臉懵。
胸衣怎么可能像手帕呢,公子這是故意在跟她開玩笑,還是在暗示她什么呢?
嗯,肯定是在暗示她什么。
小丫鬟連忙放下美味的鯽魚湯,羞答答地低下頭,心頭竊喜地扒開了自己的衣服,紅著小臉道:“公子自己看唄。”
衛言看了一眼,突然感覺自己可能被騙了。
那明明就是手帕,怎么可能是胸衣?
那家伙雖然胸前沒料,但也不至于用那么小的手帕遮胸。
可惡!
這是故意給他一巴掌的。
原因呢?
要什么原因?
女人動手,還需要原因?
摸著火辣辣的臉頰,衛言暗暗決定,這一巴掌,到時候一定要討回來。
管她什么郡主公主,只要嘴巴離不開他,那就夠了。
“公子,需要……需要奴婢脫掉么?”
畫兒小臉羞紅,咬著嘴唇,外衣已從肩上褪了下來,露出了一對雪白的玉肩,在窗口陽光下,白的誘人。
胸前褻衣遮掩,渾圓挺翹,已初具規模。
衛言驚醒過來,連忙擺手道:“不用,我就看看,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哦。”
小丫鬟撅起小嘴,鼓起了腮幫子,像個小蛤蟆。
中午的生意依舊火爆。
今日由于長公主回京,許多老朋友聚在一起,從城門口回來時,自然要找個酒樓喝上幾杯。
醉仙樓的紅燒肉,紅燒鯽魚,鯽魚湯,如今皆是火爆菜品,不僅吸引了無數回頭客,也吸引了許多新客。
衛言見店小二忙不過來,連忙下去幫忙。
同時心里暗暗決定,再招幾個小二,如果可以把店小二全部換成青春少女,自然是更好。
當然,這里是正經酒樓,靠菜取勝,也沒必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畫兒一個人在包廂里,氣鼓鼓地喝著鯽魚湯,嘴里嘀咕道:“公子肯定是嫌棄人家胸胸小,多喝點,長大點。”
衛言端著菜,進了其中一個包廂時,一名矮胖青年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滿臉堆笑道:“小二,你在這里一月的工錢是多少?”
衛言看了一眼這張笑臉,又看了一眼另外三名青年,笑道:“一兩銀子。”
此話一出,矮胖青年和另外三名青年,皆是一愣,相視一眼,都有些吃驚。
一個店小二而已,一個月能拿一兩?
矮胖青年笑瞇瞇地從荷包里掏出了一錠銀子,道:“這是十兩,想要嗎?”
衛言搖頭,道:“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