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解憂愣了愣,又回過頭看著衛言,搖著他的胳膊道:“言哥哥,出了什么事嗎?”
衛言看了劉病已一眼,道:“今晚解憂也會去,不如就先告訴她吧?免得到時候她沒有心理準備,在酒樓胡鬧。”
劉病已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言哥,你來說。”
劉解憂見兩人神色不對,立刻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站起身,在旁邊的石凳上坐好,認真聽。
衛言把昨晚在酒樓發生的事情,以及與劉病已商量好的辦法,都一五一十地重新說了一遍。
劉解憂聽著聽著,小臉開始發白,兩只小拳頭也握的緊緊的。
待衛言說完后,她依舊定在那里,目光呆滯,一動不動。
衛言與劉病已都沒有打擾她,也沒有再說話,各自想著今晚的事情。
半晌后,劉解憂方抬起頭來,看著衛言道:“言哥哥,你知道姐姐為何會選那個壞蛋,而不選你嗎?”
衛言自嘲道:“因為我窮唄。”
劉解憂點頭道:“嗯,因為你窮。但是我知道,姐姐并不是因為自己才做出這樣的選擇。她是為了我,為了大哥,你知道嗎?”
衛言愣了一下,明白過來。
劉解憂看著他道:“言哥哥,現在你有了酒樓,有了錢,還結識了趙國郡主,你比那吳青更優秀。所以,如果再讓姐姐選擇一次的話,我相信,她一定會選擇你的。”
衛言沒有接她的話,道:“現在當務之急,我們先要讓舞憂看清那人的真面目,立刻悔婚。”
劉解憂看著他的眼睛,咄咄逼人道:“言哥哥,那姐姐悔婚以后呢?”
衛言沒有理她,看向劉病已道:“時候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
劉病已站起身,拍了拍劉解憂的肩膀,示意她別說了。
很多時候,機會就有一次,錯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去,心頭也都會有隔閡,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爆發了。
還是順其自然吧。
劉解憂心事重重,跟在后面。
當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金鐲子時,愣了一會兒,心頭忽地升起一個荒謬的想法。
也許她和姐姐可以一起……
不,這一點都不荒謬。
很多人,甚至是皇帝,都是這樣的。
有理可依,有據可查,不是嗎?
想到此,她突然又開心起來。
可以讓姐姐幸福,又可以讓自己幸福,兩全其美呢。
“言哥哥,言哥哥,有件事我必須要提前跟你說一下,免得你誤會我。”
劉解憂追了上去,抱住了衛言的胳膊,一臉認真地道。
衛言停下腳步,疑惑道:“你說。”
劉解憂燦爛一笑,挺起胸脯道:“你別看我現在平,其實我很有潛力的哦。史家嬸嬸說,我以后肯定比姐姐的大呢。”
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