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你在馬路中間踩剎車,萬一后面來個車,我們全給撞的稀巴爛。”雷喆嚇得臉青白相間,抱怨著侯山。
因后面的車按響了喇叭,侯山只得重新啟動車,他通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的沈青城。
“青城不賴啊,首富都要低聲下四的來的求你了,看來我們家青城的實力不容小覷。”
沈青城鳳眸微瞇,瞪了一旁的雷喆,向開車的侯山說道,“別聽阿喆胡說,我哪有那本事讓人家低三下四的。他來找我是因為他在邊城要新修一個廟宇,要造一尊立佛,請我做立佛的佛雕師。”
“修廟宇?這首富的腦子還真是跟常人不一樣,他這方大手筆的大興佛寺,這是打算進軍廟宇產業?”侯山開玩笑的說著。
沈青城搖了搖頭,看了眼窗外,訥訥的回著,“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他應該還隱瞞了一些事情。”
侯山本就是個活潑的人,他見沈青城心思沉沉的忙在旁安慰著。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他沒做違法的事情,你該掙你的錢就掙你的錢,像這種有錢人啊,我們還是得隔點距離。”
沈青城怕侯山擔心,臉上硬是擠了絲笑容,“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對了,圭陸呢,他沒坐你的車過來。”
侯山笑了笑,“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哪里發了財,我本來說去接他的,結果他說他自己開車去。”
雷喆在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這家伙指不定又是借他客戶的車,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上次借人家的車,刮擦了,賠了不少錢。現在又不長記性了。”
沈青城見雷喆又在懟寺陸在旁向侯山說著。“他們倆還在斗氣呢?”
侯山趁前面紅燈的時候,把自己的煙遞給了沈青城。“他們?你還不了解,從小懟到大,兩人互看不順眼。我也就奇了怪了,這些年這兩家伙竟然還能來往。”
沈青城從侯山的煙盒里抽了一支,雷喆在旁給他點著煙。
“我哪是在懟他,我是關心他,這寺陸做的事確實不靠譜。話說回來了,這王婆子也是他給我介紹的,現在王婆子失蹤了,你說我氣不氣人。”
一提到失蹤的王婆子,雷喆就想著他從瓜哥那里賒來的山料做的玉雕擺件給王婆子,現在看來是血本無歸了。
侯山像是聽了大新聞,他詫異的回過頭問著雷喆,“你說什么?你說王婆子失蹤?還拿了你的山料玉件不見了?”
雷喆一副苦瓜臉,“可不是嘛,我還在想拿什么給瓜哥呢,這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我也是個倒霉鬼。一會兒見了圭陸,你們別攔著我,我今天非把他給揍了再說。”
沈青城知道雷喆心里有委屈,憤憤不平也能理解,可是他不想兄弟間起嫌隙。
“你也別那么沖動,一會兒等寺陸到了,先好好的問問王婆子的情況,我們一起想辦法。
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會憑空消失,總會有蛛絲馬跡可巡。”
沈青城在旁勸著雷喆,他不偏袒誰,但他不想他們四人因為其他的事情傷了手足情。
這些年來,沈青城和他們情同兄弟的生活著,不論是雷喆,還是寺陸,亦或是侯山,沈青城待他們都如弟弟般的關照愛護著。
“對,我覺得青城說的對,阿喆,你凡事不可太過沖動。我覺得吧,你一會兒見了寺陸好好問問。”侯山也不想雷喆和寺陸有不快。
雷喆心里也沒有底,他也知道沖動解決不了問題。
“一會兒我要是有了暴脾氣,你們哥倆個得在旁邊拉著我。我怕我一控制不住,我的鐵砂掌會把他打得躺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