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兆國聽著陳玉良的名字有些耳熟,這不是昨天晚上單馨兒說的那個什么教授嗎,怎么又成了代玉珍的同學了。
陳玉良借著臺階下,他主動伸手向單兆國握著手,“您好,我是玉珍的同學。”
單玉珍其實在看到陳玉良的時候也是有些意外,上大學那會兒,她跟陳玉良還差點處過對象。這是真同學!
單兆國狐疑的看向單玉珍,“這真是你同學?”
代玉珍覺得單兆國問得有些好笑,“當然是真同學,我們那會兒上學時,還差點處過對象。只是當時人家陳同學的眼界高,我啊……沒追上人家。”
陳玉良也是沒想到單馨兒的母親會是他多年前的初戀,那時他不懂愛,一心鉆研學術,考研,考博,對代玉珍的主動示愛,確實是負了心。
單馨兒在端著三炮臺的蓋碗茶過來的時候,差點嚇得把茶杯沒拿穩。“媽。你說的這是真的呢?”
代玉珍寵溺的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丫頭,這還要多虧你啊,若不是你,我們估計這輩子都見不上面。”
陳玉良其實內心是澎湃的,必竟少時不懂愛,沒想到自己的初戀嫁為人妻,為人母。
這天下的巧事都發生在了沈青城的身上,沈青城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老師和單馨兒的母親真的是同學。
“你們坐著聊會聽,我還有兩個菜就燒好了,馨兒,你也陪著說會兒話,你爸啊,他嘴笨。”代玉珍哼著小曲進了廚房,讓單兆國心里有些不舒服。
單兆國一臉敵意的問向陳玉良,“你當年和玉珍交往到哪種程度?”
陳玉良品了一口三炮臺的茶,“同學啊,經常一起去圖書館看書,平時一起去實習。后來我要考研,考博,我和玉珍就斷了聯系,關系差不多像是哥們和閨蜜。”
單兆國聽到這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好吧,那你這學生怎么整過容不成?長得這么像墨丁。”
單兆國又把話題引到了沈青城的身上,在聽到單父說沈青城的臉是整過容的,陳玉良和單馨兒一大一小笑了起來,連動作都一模一樣。
單兆國又多了個心眼,再仔細看這單馨兒的眉眼,怎么看都跟這陳玉良有幾分像。老話說,女兒像父親,這……難道當年代玉珍從江城回敦煌跟他結婚,是讓他喜當爹的?
單兆國在單馨兒小的時候就懷疑過單馨兒不是他的孩子,因為單馨兒是一對直發,沒有卷發,單家的遺傳基因有自然卷。
不止單兆國懷疑,連沈青城剛才也覺得單馨兒和陳玉良更像是父女。這瓜是不是有些大?難道這中間還有什么曲折的故事。
“我再問你一句,你當年和玉珍發展到哪一步!”單兆國的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陳玉良沒反應過來,他很直男的回著。“我和玉珍牽過手,當時差點成了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