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大哥,要不這樣,你做馨兒的干爸,我……我想等這次工作忙完后,就把她娘倆帶回陳家認祖歸宗。”陳玉良自從得知單馨兒是他的女兒后,他心中早已迫切的想帶著單馨兒回陳家認祖歸宗。
單兆國在聽到陳玉良說讓單馨兒認他做干爸的時候,一行熱淚落下了臉龐,“你們……你們真的讓我做馨兒的干爸嗎?”
代玉珍早已哭成了淚人,她上前抱了抱單兆國,“單大哥,我……”
代玉珍想說的許多,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她想說她忘不了陳玉良,她想說她負了單兆國,終還是千言萬語變成了泣不成聲。
單兆國輕嘆一聲,“這是老天爺的安排,老天爺讓你們重逢,讓你們一家團圓,這是天意。別哭了,玉珍,今天我們吃個團圓飯。改明兒,你就去所里把工作安排一下,帶著馨兒回江城吧。”
單兆國雖然也想挽留代玉珍,但他知道他留不住。
當晚本是沈青城上門求親的,結果成了他老師陳玉良和妻女重逢的團圓宴。在席間,觥籌交錯,幾杯酒下肚,陳玉良和單兆國兄友弟恭的拜起了把子。
“我大,你該叫我義兄。”單兆國打著酒嗝,拍著陳玉良的肩,一副哥倆好的勾肩搭背著。
陳玉良本就不勝酒力,所以幾杯下肚,他也是臉上染上了紅暈,酒氣沖天,“好,你是哥,我是弟,來,我們再干一杯,以后我們就是異姓親兄弟,你是馨兒的親大伯。”
陳玉良話音剛落,整個人給癱在了地上,沈青城見狀忙上前去扶,單馨兒也嚇得半死。“這……這是怎么了?”
沈青城抱起陳玉良就往外走,“老師這怕是酒精中毒了。”
沈青城之所以這樣說,只因他看著陳玉良的臉色青紫起來,身上起了紅疹。
單兆國見陳玉良酒精中毒了,他立馬清醒過來。“馨兒,你和你媽在后面跟著來,我跟青城先去醫院。你說這家伙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這……這可是什么事。”
代玉珍不知道陳玉良現在的酒量會這么差,她也不知道陳玉良喝酒會酒精過敏。因為多年前陳玉良過生日,他們喝的就是小白干。
去了敦煌醫院,單兆國親自給陳玉良看診,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和處理后,陳玉良終是在半夜才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里?”陳玉良醒來的時候,代玉珍就守在他的床前,門口守著的是沈青城和單馨兒。
在門外的兩人見陳玉良醒了,忙關切的跑了進去,一個喚著老師,一人喚著爸。
陳玉良在聽到單馨兒喚爸的時候,眸里一行清淚流了出來,“來,馨兒,讓爸爸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