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
泰炘宇獨自一人跪坐在武道場正中心。此時的他早已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一滴又一滴豆大的汗水順著他那略顯蒼白的臉頰滴落下來,盡管如此,但泰炘宇的腰桿子卻宛如青松一般挺拔著。
相比于泰炘宇的狼狽的模樣,弦十郎司令則是另外一幅模樣。
只見他手拿著一柄木質的長刀站在泰炘宇的身前,時不時的揮舞兩下,那樣子倒是顯得耀武揚威了一些。甚至有時候,那木質刀尖會從泰炘宇雙眼前劃過,僅僅差之毫厘就要傷害到后者的雙眼,但弦十郎司令把握的恰到好處,木質長刀就如同他的手臂一般任由他驅使著。
“喂喂喂,泰炘宇,你有沒有搞錯,都訓練一個星期了,怎么還是這個鬼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弦十郎司令肆意揮舞著手中的木質長刀,他不屑的,甚至帶有少許挑釁般的對著泰炘宇呵斥道。
泰炘宇用力眨了眨雙眼,一滴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到了他的眼睛里,酸痛酸痛的,就算是這樣,泰炘宇也沒有用雙手去擦自己的雙眼,他忍受著這一點點的疼痛,因為這對他來說,似乎已經變得不值一提。想到那些在炎炎夏日里奮戰的戰士們,這點小事,根本就比鴻毛還要無足輕重。
泰炘宇任由汗水將眼睛染的刺痛,他不斷地喘著粗氣,看起來十分疲倦和狼狽的樣子,甚至給人一種只要有人輕輕一推,就能將他順勢推倒在地昏迷過去一樣。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知道在一個星期以前,泰炘宇可是才從昏迷之中蘇醒過來啊。
這一蘇醒,便是被弦十郎司令拉到這訓練場,進行著非常人一般的訓練。
要知道,泰炘宇可是一直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訓練啊。而且還是大病初愈,就被拉到了這鬼地方,一連還是七天的特訓,也多虧了泰炘宇咬牙堅持了下來,這要是換成普通人,恐怕早就回到了醫療室了吧。
這連續七天的特訓,泰炘宇甚至連覺都睡不安穩,也不知道是不是弦十郎司令特意還是有意為之,正常人每天至少要休息八個小時左右,而可憐的泰炘宇有時候剛剛睡著就會被弦十郎司令拉去訓練。
一天能夠睡上覺的時間,恐怕不到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的時間,包括了訓練時候中場休息的時間。
睡覺?這對于泰炘宇來說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的事情!
弦十郎司令剛剛所說的話,的的確確有些打擊到了泰炘宇的自尊心,什么叫做一點變化都沒有?這要是換做以前....于是泰炘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該答應這老家伙入什么狗屁學校,這下可把我自己坑慘了……」
弦十郎司令雖然不知道泰炘宇心里所想,但他還是能夠猜到大概。
只見他緩緩彎下身子,用那充滿不屑的雙眼盯著泰炘宇不放。
弦十郎司令端詳著泰炘宇的臉頰和雙眼,他緩緩伸出右手,用右手挑起泰炘宇的下巴,讓泰炘宇的雙眼個自己保持足夠的對視。只見弦十郎司令露出邪魅的笑容:“怎么,不服啊?要不~咱繼續啊~大兄弟~”
「臥槽?什么鬼?這是要弄死我的節奏嗎?我都這樣了……放過我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