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全沒邏輯,不講道理了,為什么會這樣呢,更何況你也不是婆婆生的。”
梅哲仁忽然打斷了馬姿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馬姿楠秒慫:“我說你不講邏輯不講理!”
“不是,后面那一句!”
馬姿楠以為梅哲仁要發火了,扭捏了很久才以蚊子叫一樣的聲調重復:“我說你也不是婆婆生的。”
預想中的怒火沒有到來,梅哲仁一拍大腿:“就是這個原因,遺傳,血統,哈哈,我找到了。”
高興起來的梅哲仁還開心地抱了馬姿楠一下,然后就不管不顧地沖出了門,留下馬姿楠愣在原地莫名其妙。
不過她隨后就忘了這些,她盤算著明天就拉梅哲仁領證去,哼哼,任你奸似鬼,也喝老娘的洗腳水。
梅哲仁找到了什么?他找到了卡琳娜以及熊落的戰士無法體驗氣感的原因。
在杜朗寇身上有效的辦法,在卡琳娜身上不起絲毫作用,這是晚餐后經過試驗證實了的。
梅哲仁剛才一直想不通,因為肉身沒有跟來,也沒有掌握真氣的鍵盤俠戰士隨行,他也抓瞎。
但馬姿楠的一句話提醒了他,這是血脈的問題,根植在基因鏈里。
在虛擬時空里梅哲仁跟游洲的苦修士打過交道,他們也有神秘力量體系,但因為當時他們的水準跟南海國差得太遠,梅哲仁也沒上心。
至于教不同人種的人煉氣,梅哲仁還真沒有試過,所以導致了今天認知的誤差。
但他現在明白了,假如前幾天在南嶺基地跟大家討論的猜想成立,那么人類的起源應該是多樣性、多源頭的。
要將生理上的源頭和思想上的源頭分開來,加以區別對待。
在東南安能進行的煉氣,不一定能在熊落人身上有效,因為大家的血脈源流不一樣。
哪怕歷史上不承認,杜朗寇身上也流著星華祖輩的血脈,這一點梅哲仁非常確定。
游洲人就不一樣了,基因表達上就跟星華人種有差距。
這并不是人種優勢論,而是他們跟星華人有不一樣的特征和特長,不能一個蓋子蓋所有的鍋。
梅哲仁調整了辦法,不再用同樣的音樂來刺激卡琳娜的神經反應,而是換上了熊落著名的民族曲調。
演奏的工具也換成了三角琴,跟星華人熟知的冬不拉是一個源頭。
而且這一次梅哲仁也不再強調氣感,更不跟他們論經脈,只是讓他們全神貫注,融入感情。
其實換成了熊落樂曲后他們就能很好地投入曲調當中,越古老的曲調反應越強烈。
使用樂器演奏不是問題,人工智能就不缺辦法。
可是因為不夠熟悉曲調,梅哲仁還是花了許多功夫來嘗試改變曲調的演奏頻率,盡量讓音波的幅度更寬,慢慢地摸索哪一種對熊落人的刺激最大。
當他終于找到決竅時,不論是卡琳娜還是其他的熊落戰士,都好像被繩索綁住了一樣,渾身不自在,甚至發出喉嚨里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