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梅遠智反應過來,三人倏的一下就回到了地底的西海控制中心了。
“這就是瞬移,道理我還講不出來,但就是能用了。”
給梅遠智做了解析,省得他又疑神疑鬼的,這孩子太靦腆了,有話也不愿開口問。
進了黑龍號,那幫老伙計還聊得熱火朝天的呢,都侃到玉帝和圣主到底是不是同一個角色了,能指揮得動四海龍王的主,地位低不了。
見到兩公母帶著孩子回來了,他們立即停下了海侃,都眼睜睜地看著梅哲仁,也盯著他手里的盒子。
沒有猶豫也沒賣關子,梅哲仁打開了盒子,一捆黃褐色的卷軸躺在里面,也不長,只有五十厘米這樣。
沒有上手,梅哲仁用懸浮的方式將它托了起來,然后緩緩地展開,寬只有不到八十厘米,上面是一團一團的畫像。
都是線圖,并不是很工整,至少不像是計算機出的結構圖那樣精煉,但筆畫還是很清晰有力。
梅哲仁在展開時已經對卷軸完成了材料和工藝分析:“金箔,表面做過氧化處理,上面的圖形是利用沉積的方式刻上去的,材料是銥,表面上看卷軸很粗糙,但實際上蘊含著很精深的科技水準。”
他剛解釋完,范東明就突然指著當頭的那個符號喊了出來,也許是情緒激動,他的聲音還有些顫,音量并不高,是刻意壓制的。
“蚩尤旗,跟漢墓出土的蚩尤旗完全一模一樣。”
伽德萊克給出了不同意見:“我不知道蚩尤旗是什么,但我知道,熱曼統領的拿摧標志就是這個。”
梅哲仁點點頭:“其實都對,蚩尤旗也是它,拿摧標志也是他,熱曼統領是獲得了這份卷軸后才掌控了拿摧組織,他將卷軸稱為世界卷軸,認為堪透了卷軸便可掌控世界,所以拿摧組織以它為標志是再正常不過了。”
范東明聽完剛剛緩了些,梅哲仁又多說了一層:“至于它為什么是蚩尤旗,那是因為它確實是描述周期性進入火紅星系的慧星,后面這個形狀的慧星還被命名為蚩尤旗。”
伽德萊克此刻的眉心在劇烈地抖動,那是他的情緒和思緒在交織而造成了,他再也按奈不住了:“各種各樣的慧星進入火紅星系,造成了天體力學結構的擾動,需要一個力量來消減它們造成的影響。”
說到這里伽德萊克說不下去了,他似乎想到了許多,但又不知道從哪里著手。
梅哲仁幫他抽絲剝繭理清了凌亂的思路:“統一場就是火紅星系的力場結構,還連系著那個堵住維度通道的黑洞以及出去的蟲洞。”
伽德萊克猛地抬頭看向梅哲仁,眼睛瞬間充血了:“對,就是這樣,你是怎么想到的?”
“很簡單,我的瞬移就是蟲洞引力場的一種應用,我看到卷軸就想到了,我已經確認了瞬移就是物質分解然后再重組,但我一直沒有想明白道理,現在我明白了,瞬移是是能量場分解然后重聚,蟲洞有天然的傳導能量場的作用,對于蟲洞來說,兩端的能量場就像是量子對,而弦就是它們的糾纏。”
伽德萊克眼眶快睜裂了:“如何建議通道坐標?”
梅哲仁以手指輕敲額角:“心念,思維,精神力,有不同的詞匯,意思只有一個。”
伽德萊克拼命地喘大氣,就像一條被提溜出水的魚,這個概念對他最致命,他是研究天體物理學的。
范東明繼續他的疑惑:“這跟蚩尤有什么關系呢?”
“蚩尤主兵戰兇危,古人傳說每一次慧星回來時都帶來了兵禍,所以……沒錯,有些兵禍還真的是慧星帶來的。”
梅哲仁的這個解說全糊了,等于沒說,讓人更找不著頭緒。
但BU48是不缺腦洞的,莫辭頂上了:“天星之力,影響了人的思維情緒,是不是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