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心的主意非但不餿,還挺香的,至少比馬姿楠的飯菜要香。
也不知這幫家伙什么欣賞水平,反正梅哲仁覺得一般般。
他現在又沒有好用的味蕾,連肉身都沒嘗過馬姿楠的手藝,為了補充營養一直啃合成食品,談不上口福。
飯后還是老規矩,運動一下……大腦消消食。
至于項目嘛,肯定是風靡水藍數千年,經久不息,深受廣大少年兒童喜愛的——抓壞蛋。
什么?老年不宜?都一幫老頑童,有什么宜不宜的,安排。
一開場,范東明就給阿隆索和伽德萊克兩位高中風幾率的對手蓋了個大帽。
“比盧以圣主教會為主,還是兩位主教來出個方略比較好。”
伽德萊克用眼神和臉防守,把脖子搖成了彈簧樣:“不不不,游洲的教會與南羊洲的教會已經不來往有二十年了,我們對他們一無所知。”
阿隆索接球后不愿放棄,發起二次進攻:“我戰后一直在自囚,即便是戰前比盧教會也與塞班尼亞教會勢同水火,要知道我們基本上相當于死敵,哪怕信仰相同,但比盧獨立后一直視塞班尼亞為侵略者和殖民者。”
范東明小動作不斷且很隱敝,對阿隆索形成了巨大的干擾:“本來就是。”
程丹心想將兩人拉開避免戰術犯規:“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別計較,一不是我們干的,二我們也不是受害者。”
阿隆索卻向程丹心擺擺手,他隔扣了:“無妨,塞班尼亞歷史上確實有過許多不名譽的行徑,正視歷史才能更好的面對現實。”
莫辭搶籃板,卻不小心黃油手碰入了自家的籃,而且腦洞清奇得緊:“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墨矽一手促成的這些事。”
張令引如獲妙傳,卻投了個三不沾:“還真有可能,如果說種族滅絕,但比盧混血率是最高的,跟北羊是完全不同的作風,而且還跟羊洲的其它國家不一樣,他們是強制信仰。”
莫辭也給張令引補防了:“說實話,我對于印加國被一百六八個塞班尼亞人奴役是一直當神話來看的,那時還是前裝火槍,裝藥的功夫夠砍幾次人頭了,印加是八萬人的大軍,趕八萬頭羊都沒那么輕松,而且后面還援軍不斷,每戰必敗,就跟演戲似的,跟八國聯軍踹京城不一樣,那時有炮有機槍了。”
梅哲仁讀秒絕殺了:“不用猜,就是演戲,墨矽的手下跟瑪雅人也即印加人約好了的,后來部分人就遁入了叢林里,因為收集信仰之力需要人手,不可能是傳說的那樣大屠殺,只是為了掩蓋這些人失蹤的借口罷了。”
范東明不服輸:“有什么證據。”
梅哲仁給他石錘:“第一,塞班尼亞人統治了比盧三百多年,這三百多年里塞班尼亞人一直距絕別國人進入比魯,前期不談,塞因大海戰后塞班尼亞憑何拒阻別人,但奇了怪了,沒有一個國家挑戰這一點,要知道比盧的礦產是高品的黃金跟白銀。”
范東明依然堅挺:“還不夠確鑿。”
“第二,印加國輸給塞班尼亞那么快,可其它人,哪怕是強橫如因葛倫,想進了中羊洲和南羊洲的地盤,一樣被打得滿頭包鎩羽而歸,而且還是很久以后火力大盛時依然如此,而最強盛能讓各路人馬拜服的印加國怎么可能對百來個人俯首稱臣且任其生殺予奪。”
范東明還想搶救一下:“仍然不夠完善。”
“第三,印加國是帝制,跟星華的套路一樣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哪怕國王死了,可繼承人也還在,史書也說印加的王子曾聚眾反抗,數次均輸給那一百六十八條友,只有一個答案,他的國王壓根沒死,就是演戲。”
范東明就算再書呆子也知道不能強辯了,其實他也知道,只不過前面阿隆索一句星華血脈讓他不岔而已。
可梅哲仁就專扎痛處:“說殷迪安人和瑪雅人是星華血脈是有根據的,他們是黃種人沒錯吧?我從冰原人那里得來的自然之道就是星華的入定法和斂息術,這個事老程知道,冰原那里的傳承之物我也有。”
梅哲仁還真就去找家伙什了,程丹心立即作出了證明:“老梅跟我說過這事,鍵盤俠戰士都學過自然之道。”
伽德萊克也附和:“教會的騎士也掌握了這種方法,也是老梅教的。”
沒一會,梅哲仁便從儲藏室里掏出了那個面具,梅珍一直隨身帶著,后來就放在黑龍號上。
梅哲仁將面具遞給了范東明,后者一見此物就大呼:“商朝饕餮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