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薪嘴都張大了,他目眥欲裂,卻沒有辦法說話。
梅哲仁則繼續:“怎么就不可能,墨矽收發信息必然動用了下面的昆侖通訊中心,我順著這個追蹤又有什么難的。”
忽后他還裝模作樣地將頭靠到王培薪胸口處,好像在聽他的心跳:“什么,不知道墨矽,你亂認了祖宗還恬不知恥,商子族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我為什么知道商子族?姿楠,拿面具來一下,我介紹一下,我姓梅名哲仁,你也可以認為是梅珍,梅珍知道吧,知道就好。”
馬姿楠依言送上了那個面具,還朝王培薪“慈祥”地笑了笑:“我是你們的族長奶奶,記住了!”
看到了面具,王培薪頹然了,梅哲仁也沒管他:“是不是又要說不是青銅做的不算數?來來來,你運起定心咒,我跟你在神魂里聊聊天。”
王培薪本來就運轉著定心咒呢,這會就在腦海里收到了一陣唾罵:“連個祖宗都認不清,還敢嘴硬,看來不給點教訓給你都不知道錯在哪。”
然后王培薪就感覺到渾身抽搐地疼,就好像一條細鞭子不斷地抽打在他背上、臀上、腿上。
大約抽了有五十下這樣才罷休,疼得王培薪是神魂欲散,眼都翻白了。
程丹心連忙出聲阻止:“不能虐待!”
梅哲仁沒好氣:“打自家孫子呢,不算虐待。”
張令引沒給梅哲仁面子:“打兒子也不行,違反法律。”
結果他被頂回來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有證據嗎?”
這個還真的沒有,不存在,沒人可以舉證。
梅哲仁也收入了手,他是想給王培薪點教訓,卻沒想將他打死。
王培薪只感到全身上下一陣清涼,然后那些讓他欲仙欲死的痛楚就全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的白眼又翻了回來,張令引見狀也拿梅哲仁無可奈何,只是冷哼了一聲。
梅哲仁可沒打算放過王培薪:“爽不爽,看,認錯了祖宗就討打,知道我是誰了嗎?”
王培薪又翻了一輪白眼,不是痛的,是對梅哲仁表示不屑。
然后他又開始痛了,這一次他知道了,這個痛苦就是在神魂里發生的,與痛苦一同到來的還有同樣調調的喝罵。
“冰原人還是自己的同宗,就因為沒了個信物你們都可以開戰,別人隨隨便便忽悠你,你就信了,那我也這樣忽悠你們,讓你幼稚,讓你們貪心,讓你們傻,傻還不要緊,別人把你們給賣了,你們還要替別人賣命,老祖宗在地下有知該怎么辦?嗯?”
梅哲仁基本上是照著全力來抽人的,反正是在精神上的攻擊,而且他還用真氣護住了王培薪的思維,可以保證打不死他。
這次就是一百遍了,狠手,停都不停,一口氣抽完為止,因為梅哲仁很生氣,后果當然要嚴重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