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德萊克點出了例外:“這一次不同,也跟我們研究的火紅物理完全背離。”
梅哲仁幽幽點頭:“當時大圣又沒有了真氣,就算是他懂得使用金箍棒來激發火紅風暴也沒有辦法做到,只有一個可能,通過弦向火紅發出請求,然后使用金箍棒定向引導。”
范東明提氣聚氣:“火紅是活的?”
“對,只能這么理解。”梅哲仁一臉不解卻點頭連連。
程丹心放下酒杯,沉聲道:“對,這才是天命玄鳥,或許就像蓋亞一樣,金烏的思維就在火紅里。”
張令引推理上了,一條線,不帶卡殼:“女媧沒有拿走這根金箍棒,又在基因里留下線索,就是為了告訴后人。”
范東明看了一眼畫面,轉頭幽幽道:“她們讓商子族的后裔都忘了這一段,卻讓基因里傳承不絕,這是一個考驗,如果有能力的話就可以利用這一套機制。”
莫辭這會思路變得清晰了:“所以才有那句話,三足烏湯沐之地,天命玄鳥之根本,說的不是天命玄鳥的來處,而是天命玄鳥是誰,有什么本事。”
“其實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個好消處,能定向引導火紅風暴,再多一百倍的硅基人我們都不怕。”
梅哲仁也同意他們的看法,還給出了好消息,他還將水藍的結構投射出來:“僅僅是天然的火紅風暴,并不足以讓硅基人授首,如果我們可以定向激發引導火紅風暴又不一樣的,不受他們怎么藏,都能逃火網。”
他掂了掂手里的金箍棒,覺得沉重萬分:“好有一重好處,原來我有把握使用時間效應武器,但畢竟要花大量的精力來推導研發,有了它,一切都是現成的,大圣相當于把它的使用教程給留了下來。”
這時本來以為沒有什么內容的視頻又有了新變化,猿猴們回來了,還押著一個敵人隨行,是一個老頭,仙風道骨的模樣。
莫辭看到了高興得很,手舞足蹈:“這幫猴頭,還不將天庭的勢力攪了個天翻地覆。”
梅哲仁卻一點也不樂觀,將畫面停了下來,指著里面那家伙問道:“認得出這家伙嗎?”
不用問,莫辭早就有腹案了:“太白金星唄,小說里都有寫,打不過了就想談判。”
梅哲仁卻一臉沉重:“他還是硅基人的祖先,誕生于金星,善于邏輯計算。”
“好家伙,原來是早已有之,看來咱們跟硅基人的仇恨不是單單一條線啊。”
程丹心恨恨地說著,眼里快要冒出火來。
梅哲仁跟著話頭:“不僅僅是硅基人或者墨矽,對水藍的算計和窺探是一直存在的,說不準墨矽現在還跟他們攪在一起。”
范東明也意興蕭索:“畢竟天庭還有整整一個維度存在,按照水藍后來的歷史發展,也始終沒有擺脫他們的陰影。”
莫辭也深有感觸:“玄學在星華依然是割裂的,人類利用能量的技術也始終沒有恢復到先前的程度,依照這一點來看,也許大圣到了天庭的維度并不順利,也許《西游記》意有所指。”
梅哲仁又開始快進,一直拉動到后面,看到了女媧成員將猿猴們都收攏了回來,齊齊的聚在了湖邊,所有的人圍成了一個大陣,似乎在進行著什么儀式。
這中間,領頭的女媧首領還向白頭山這邊深深凝望了一眼,仿佛看穿了數千年,目光直直地落到畫面前的眾人眼里,然后他們就像進入了大圣擊出的時光通道,化為煙塵。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后面的內容也不再有什么有意義的情節,梅哲仁停下了畫面,卻久久不能停下紛飛的思緒。
“基本上可以論斷,六道輪回就是女媧堵上的,她們應該在安置好商子族的幾個族群后也去了所謂的天界,最后的畫面就是利用扶桑木跨維時的情景。”
范東明也同樣沉重:“金烏落處神猴出,扶桑雀起幽冥回,也許她們將打通六道輪回、勾通天命玄鳥故鄉、恢復水藍秩序的重任托付給了后人,也就是我們。”
莫辭卻來了豪情:“縱使烏云能蔽日,人間處處有晴天,火紅還陪著我們呢,前面的路,不會少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