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刺耳的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絲毫不知疲憊的,在一間裝修奢華的房間內響起。
終于似乎是受不了手機鈴聲的吵鬧,一只修長的大手從巨大的雙人床上潔白的被子里伸出來,準確無誤的按在正在床邊充電的手機上。
“喂~,這里是承…嘔~。”
迷迷糊糊探出腦袋,承浩將手機放在耳邊,似乎是因為動作幅度有點大了,胃里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不適,讓他將剩下的話直接咽了回去,人也不由自主趴在床邊干嘔起來。
隨著干嘔,腦袋里緊接而來的醉酒后陣陣抽疼,讓他整個人都處于不好的狀態中。
“啊西!總算接電話了,我的親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沒有回家。”
一旁手機里徐澤豪焦急的大嗓門,讓原本瞇著眼睛趴在床邊,神志不清的承浩,陡然睜大了眼睛:“我難道不是在家里嗎?”
“喂!喂!哥,你倒是說話啊!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和小鹿樸姍美努那,都找了你半晚了,手機也是剛剛才能打通。”
不理會手機里徐澤豪的呼喊,承浩猛地的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呆滯看向四周陌生的環境,最后低頭定格在自己赤果果布滿一道道紅色撓痕的身上。
“沒、沒事,我一會打給你。”
顫抖的將被子重新使勁蓋嚴實,承浩強制鎮定,語氣平靜的對著手機另一邊的徐澤豪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直到現在,他才完全清醒過來,不過緊接而至,身上撓痕傳來的火辣辣刺痛。
又讓剛剛從男孩蛻變成為男人的他,體會到了某種心理上,遠遠勝過醉酒后帶來的不適疼痛感。
“該死,我怎么就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怎么說也是我的第一次,至少也讓我記起對方長什么樣吧!啊!啊!啊!”
發泄般的拼命抓著頭發,但是奈何腦海中,對于酒后的記憶毫無印象,這讓他有點懊惱抓狂了。
至于為什么明明記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么,但是卻肯定自己已經不是男孩了。
那是因為棉被上殘留的,那只屬于女人身上才會出現的幽香,當然還有身下某種異樣不適,那種不適感成年人都懂,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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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昨晚喝多了,沒有什么事情,不過好像摔了一跤,衣服用不了了,你打車幫我送一套衣服過來。”
“哥你喝酒了?嘖嘖~,還真是厲害了,就算沒有見到人,你也不用這樣吧!”
“算了不說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在休息一天,頭真的好痛。”
“別呀哥!你昨天沒有看見本人,我有預感今天可以看見,你把地址發給我,保證馬上就到。”
“行。”
掛斷電話,將定位發給徐澤豪后,承浩無奈的揉著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勉強從地上撕裂的衣服中,挑了兩件相對比較完好的穿在身上,起身向著洗漱間走去。
當承浩洗漱完畢從洗漱間走出來后,他并沒有停下來,反而開始仔細的打掃起這間客房來。
不管怎么說,首先這套床單和被套,他是準備帶回家清洗干凈后存放起來了。
倒不是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主要是他這個人有點精神上的潔癖,不喜歡自己用過的東西被陌生人觸碰。
然后就是一些撕裂無法修復的衣服,承浩也一一打包好,準備一會自己辛苦一點帶下樓扔掉,就不麻煩服務員了。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