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心中稍稍有一些擔憂,道:“上一場比賽,榮陶陶經歷了一番苦戰,足足14分11秒才決出比賽勝負,這也是他參加世界杯以來,用時最多、過程最為艱難兇險的戰斗。
而隨著輪次的推進,此時榮陶陶已經來到了八強,八強賽的對手,必然是要比十六強的對手更強的,希望榮陶陶今天能有穩定的發揮,不要受傷。”
“嗯...正常來說,的確如此。”戴流年先是鋪墊了一句,而后反駁道,“不過由于魂武屬性、魂技,以及參賽人員戰斗特點等等因素,隊伍與隊伍之間的碰撞,孰優孰劣,還是會有其特殊性...對了,蘇婉。”
“嗯?”
戴流年:“你看過土澳選手賽前接受官媒的采訪了么?”
蘇婉沉吟片刻,組織了一下措辭,道:“是的,土澳選手一如既往的信口雌黃,不放過每一次抹黑對手的機會,其做法的確令人不齒。只是希望榮陶陶不要被對方的話語干擾了心神,不要因此而改變常規技戰術的運用。”
戴流年信心滿滿的開口說著:“對此,榮陶陶選手倒是沒有任何回應...想來,他是要在賽場上見真章了。”
播報了這么多年魂武比賽,戴流年也是眼光毒辣,經驗十足,他可不會因為“八強”、“十六強”來簡單粗暴的確定對手強弱。
根據榮陶陶的戰斗特點,戴流年早早分析出了本場比賽的優劣,所以戴流年今天的主持風格才有些改變。
原因?自然是因為戴流年心中有底氣!
反倒是上一場打楓葉的時候,戴流年揪心不已。
而榮陶陶也不是不回應,是因為國家隊把他保護的太好,一切采訪都不參與。
“上場了!榮陶陶選手佩戴好了微型麥克風,踏上了熟悉的雪境主場...哦?榮陶陶選手在干什么?”戴流年愣了一下,視線急忙從賽場轉移到桌前的屏幕上,看著榮陶陶的特寫鏡頭,企圖看得更清楚一些。
只見那榮陶陶一邊走上賽場,右手中非常突兀的浮現出了一片青綠色的蓮花瓣?
他撫了撫那柔軟的蓮花瓣,遙遙望向了東側半場的利士爾兄弟。
榮陶陶甚至還歪了歪頭,對著利士爾兄弟抿嘴笑了笑。
奧古特的面色一僵!
賽前兄弟倆如此大噴特噴,就是為了讓榮陶陶不再使用蓮花瓣!
結果...結果榮陶陶反而大大方方的把蓮花瓣召出來了?
隨后,榮陶陶猶如佩戴下半臉面具一般,將那巴掌大的蓮花瓣,橫著貼在了自己的嘴上,封住了口。
佩戴好了“蓮花半臉面具”之后,榮陶陶的手掌順勢下移,化作手刀,沖著利士爾兄弟,手刀也在自己的脖前緩緩劃過......
割喉禮!
來自一個被蓮花封住嘴的青年。
沒有任何話語,卻也不加絲毫掩蓋,最純粹的威脅!
一時間,數萬人的體育場沸騰了......
這畫面!
的確是...有點炫酷......
所有人都隱隱意識到,這場比賽,可能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