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現實點的話,雪燃軍看中的就是我們的潛力,青山軍什么時候能再次受重用,甚至去執行曾經那個未完成的任務,就看我們兩個什么時候能達到雪燃軍的心理預期。
所有人都在等,我們的長官,青山軍的兄弟們,都在等著我們倆成熟的那一天。
精神上,咱倆可以靠著二代的身份將兄弟們凝聚在一起,給他們帶來重振的希望。但是實力上不行,摻不得半點虛假。”
高凌薇沒有說話,而依著窗臺的楊春熙,卻是跟搖椅上的夏方然面面相覷。
平日里調皮搗蛋的孩子,突然說出這樣一番現實的話語,的確很有沖擊力。
一直以來,在楊春熙的心中,榮陶陶都是一個“理想家、夢想家”,而現在看來,榮陶陶對自身的定位認知很清晰,看待問題也比較透徹。
榮陶陶上身探前,雙肘拄著膝蓋,看著眼前的高凌薇:“就如同我們本次來參加世界杯一樣。
在這里,我們倆所能帶來的影響力,給世人傳遞的信念與信息,遠比我們倆站在城墻上駐守更有價值、對雪燃軍更有幫助,不是么?
重振青山軍,甚至是殺進雪境旋渦,完成我們的終極夢想,你我唯一的路途就是變強,重點不在于你我身處何方。”
“嗚~”云云犬突然一聲嗚咽,高凌薇思索間,那手指無意識的揉捏著它的耳朵,似乎力道大了一點。
高凌薇急忙松手,歉意的拍了拍云云犬的小腦袋。
榮陶陶轉身在茶幾上找了找,拿起了一盒酸奶,擰開了蓋子,也將蓋子遞到了云云犬的嘴邊。
“嚶~”云云犬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頭,當時就忘記了疼痛。
“你呢?”高凌薇突然詢問道,“我們一起去維京帝國?”
“我就不了,體內的至寶不同,決定了我們兩個的成長線路不同,我主修的課程還得是雪境魂法。”榮陶陶笑了笑,道,“不過我可以等你呀,等著你從歐洲返回華夏,等著你教導我雷騰魂技。”
高凌薇:“我可以同化周圍的魂武屬性,在雪境,我一樣可以修行雷騰魂法。”
榮陶陶卻是搖了搖頭:“時間成本不一樣,那個老海盜也說了,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感覺到,在其他地區同化魂力再修行,與直接在雷騰地區修行,速度是絕對不一樣的。
既然我們要做出這樣的決定,當然是要用最短的時間,拿取最大的收獲。
不過我倒是不希望你去維京帝國。”
高凌薇抬起眼簾,看向了榮陶陶:“哪。”
榮陶陶聳了聳肩膀:“希雅這里就挺好的,解槐安只是臨時被魂武總協聘請的國家隊領隊,她的本職工作是一名領事。
跟她在一起,在復活蘭市修行,安全是絕對有保障的。我相信她也愿意跟你在一起,保護你的同時,自身也加速修行。
維京兄妹愿意的話,你可以帶著這倆個小跟班,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嘛。朋友都是處出來的,如此身份顯赫的家族,以后說不定會有用到的時候。
更何況,你在歐洲這邊需要點什么,他倆也能全方位為你服務好。
我相信布萊恩和貝拉的智慧,只要你不把他倆當成奴隸來使喚,兄妹倆會很愿意與你結交下身后的友誼的。”
“去。”高凌薇忍不住啐了一口榮陶陶,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她怎么可能去使喚奴隸?
高凌薇的一生就是抗爭的一生,盡管不是身為奴隸的那種抗爭,但是姐姐高凌式卻在她的成長過程中,支配了她那年幼的心靈,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壓抑與苦痛。
結果到最后,高凌薇終于站起來了,自己卻變成姐姐那樣的人?
那不是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