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榮陶陶急忙格擋,連連后退,“父親常年在帝都守衛,母親...你知道的。”
“呵呵。”花茂松手中長槍連點,速度快的令人發指!
槍尖直刺額頭、小腹、腳踝處,明明是一桿槍,他卻仿佛手持三桿槍似的!
榮陶陶嚇了一跳,身體后仰的同時,將那向后躍去。
極短時間內,榮陶陶給出了最優解!他根本沒有格擋的資格!
“可曾見過你的母親?”花茂松的身影瞬間欺上,聲音就在榮陶陶腳邊傳來。
榮陶陶仰躺、倒飛在半空中,而花茂松那鬼魅般的身影,卻是平行于地面、前刺在半空中!
眼看著槍尖就要點到榮陶陶的鞋底了!
榮陶陶雙腿向兩側劈開,手中的方天畫戟從后至前,順勢一個劈砍,大聲喝道:“未曾有幸!”
這一次,他是真的大開大合了!
話語與他力劈華山似的招式一樣勢大力沉!
“呵。”花茂松突然長槍點地,借力之下,身體一側,任由方天畫戟自胸前掠下,點地的槍尖再次上撩,“對她不甚了解?”
榮陶陶劈砍在地的長戟同樣惡狠狠戳擊,借力之下,急忙向一側彈開:“凡書中記載的,關于她的故事,爛熟于心。”
呼......
前刺的花茂松長槍畫弧,負在身后,雙腳穩穩落地,身影在草坪上側滑了5米有余。
側飛的榮陶陶長戟拖地,長戟月牙刃在草坪上拖出深深的痕跡,雙腳穩穩踩在地上,同樣向后滑了5米有余。
一時間,一老一少默默的看向了對方。
花茂松遠遠看著榮陶陶:“所以...她的故事,她的經歷,你都知道?”
這一刻,榮陶陶是如此的自信:“凡書中記載的。”
“唉......花茂松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可曾想過,見她之后說些什么?”
榮陶陶:“曾經想過。”
花茂松:“嗯?”
榮陶陶聳了聳肩膀:“一周前,我向我的岳母開口,叫了一聲‘媽’。
我本以為自己很忌諱這個稱呼,但我沒想到的是,叫出這個字眼,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
花茂松忍不住微微挑眉:“所以?”
榮陶陶咧嘴笑了笑:“我自認為有滿腔怒火,也曾設想了無數個問題去當面質問她。
但一周前發生的那件事告訴我,我內心也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委屈、那般憤怒。
所以,我是真的不確定,待我真正見到徐風華女士之后,會是怎樣的反應,又會說出怎樣的話語。”
榮陶陶說著,撓了撓頭,道:“說不定我會笑著給她一個擁抱呢,那都是沒準的事兒。”
花茂松靜靜的看著榮陶陶,半晌,默默的扔掉了手中的雪槍:“嗯...夜了,回吧。”
榮陶陶揮散了手中的方天戟,道:“松教授為何突然提起家母?”
花茂松卻是開口重復道:“夜了,回吧。”
榮陶陶笑容漸緩,遲疑了片刻,還是抱拳拱手,恭敬道:“感謝松教授賜教,下次學生再有困惑,再登門求教。”
這一刻,花茂松的臉上又露出了和藹的笑容,笑呵呵的點頭應允:“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