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伙子,大學沒白上啊?
看著戴流年沒有回應,榮陶陶又發了一串文字:“你幫我傳個話,請賣雪餅的商家把感謝也補上。
初創魂技時,我陷入了風波中,飽受大眾質疑,商家不敢致謝,怕引火燒身,我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他們可以大大方方的感謝我了。”
戴流年盯著手機,看著這段回應,不由得滿心感慨。
是啊,昔日里那個備受質疑、甚至遭受辱罵的榮陶陶,終于憑借著硬實力,闖出了一番名堂!
這一次,沒人再說松江魂武弄虛作假,為了少年班的實驗項目而造星了!
也沒人再說榮陶陶是徐風華的兒子,所以強搶了魂技創造者的名頭了。
戴流年發來了六個大字:“真金不怕火煉!”
榮陶陶也回了六個大字:“方然不懼對線!”
戴流年:“呃?你是說夏方然教師么?”
榮陶陶:“下一題。”
戴流年:“研發魂技的過程是非常艱難的,漫長華夏數十載,雪境魂技似乎已被開發完全,再難有創新。
而你的出現卻打破了這一桎梏。跟我講講你研發魂技的過程?
我們所有人,尤其是孩子們、甚至包括學者們,都很希望了解你的這段經歷。看看是否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
榮陶陶微微皺眉,魂技研發的過程?
這個問題并不好回答,文字采訪的優勢也體現了出來,榮陶陶有時間冷靜思考。
要知道,華夏還要與俄聯邦博弈呢,萬萬不能在此刻透露魂技的修習方法。而研發魂技的過程,可能會泄露少許信息。
身側,高凌薇輕聲道:“我拍了很多照片。”
榮陶陶心中錯愕,扭頭望來:“什么?”
高凌薇輕聲道:“你的那面墻。”
那面墻......
那面飽含著榮陶陶的無盡酸楚,代表著一次又一次失敗的墻!
那面讓高凌薇觸目驚心,壓抑到極致的墻。
墻上的每一張紙,不過是圖畫或是白紙黑字。
但是對于高凌薇而言,那些紙張代表的卻是榮陶陶一次次劃開愈合的傷口,一次次流淌著鮮血,不斷的實驗,不斷的失敗。
高凌薇探身在茶幾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道:“墻上的貼紙都是失敗品。”
榮陶陶:“算不算是給別人排除錯誤答案?”
“這不是選擇題,沒有選項。”高凌薇輕聲說著,“另外,魂技的名稱已經給出了正確的思路。
如果真的有人研發出來這項魂技,也不是因為你的這面墻,而是因為‘雪花酥’這個名字。”
榮陶陶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還是不發了吧。”
高凌薇將數張照片發給了榮陶陶,開口說著:“我想讓世人看到你努力的過程、苦痛的過程,而不是只看到結果、享受你帶來的成果。
因為這不嚴肅的魂技名稱,人們似乎認為你研發魂技的過程很輕松、很歡樂。
這對你很不公平。”
榮陶陶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道:“謝謝,大薇。我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人們只關心成果也無可厚非,有你們關心我的研發過程就足夠了。”
高凌薇歪頭看著榮陶陶,淡淡的開口道:“可是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