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梅竹是信仰極其堅定的魂武者。
正因為如此,當我們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之后,我們這類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殘星陶輕輕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復:“這無關乎于修養、涵養,而是關乎于存在于世的理念,關乎于相信。”
張善之那苦澀的笑容中,隱隱帶著一絲釋懷:“看來你明白。告訴我,你遇到的那個老人是誰?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一時間,殘星陶有些為難,即便他的臉是夜幕繁星,但依舊讓張善之讀懂了表情。
張善之:“軍事機密么?那就算了。”
殘星陶默默的點了點頭。
張善之:“關于覺醒者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么,你的確該做好心理準備。”
殘星陶抬眼看向張善之,面露探尋之色:“您的意思是?”
張善之:“離開學校的幾天后,我稍稍回過神來了,精神狀態好了一些,我也與我的家人、學校房門聯系了,向他們告假幾日。
所以,與梅竹二位不同的是,我并沒有失聯。”
殘星陶:“然后?”
張善之:“大概在我覺醒的三周后,我接到了一通神秘的電話。
對方使用英文與我交談的,聽得出來,他和我是一類人。”
殘星陶疑惑道:“對方想做什么?”
張善之:“拉我入伙?也許吧。也許是我離開學校引起的動靜不小,被人找上門來了。
那是一次充滿了怨恨的通話,那種極端的憤怒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同樣,我也很難想象對方會做出什么,但可以確定的是,對方認為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是錯誤的。”
聞言,殘星陶與南誠心中一緊。
虛假的?錯誤的?
什么意思?
張善之:“當時的我正在兒時故鄉,探望患有老年癡呆癥的兒時伙伴,無心交談很多,那通電話也不了了之。
待我再給對方回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南誠急忙開口:“您的手機能給我看看么?”
張善之:“我早就上交給魂警橘了,也跟魂警說明了情況,我可以給你魂警橘的信息,你去跟他們聯系,看看查沒查出來什么。”
南誠急忙點頭:“好。”
張善之:“金陵市魂警橘-秦淮區分橘。”
南誠起身向外走去,殘星陶看著老人,輕聲道:“那是你的兒時故鄉么?”
張善之沉默半晌,輕輕點了點頭。
殘星陶:“有很大區別?”
張善之擺了擺手:“別問了,榮教授,你知道結果的。”
殘星陶:“老教授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淘淘。”
“嗯。”
殘星陶:“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圖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