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罵別人父母戰斗力豈不是下降了大半,相當于功力廢掉了?
鄧銅一聽這話就不開心了。
怎么著,老子不罵人父母就不會打仗了?
開玩笑,我這罵人只是戰場需要,被迫這樣做,
其實我也是讀過圣賢書,不喜歡跟人吵嘴爭斗的君子。
不罵別人父母,我可以認作他們父親啊!
父親罵兒子是天經地義,這關公總管不著了吧?
鄧銅這幾天還在琢磨怎么才能讓敵人義正言辭認自己為父,一聽文欽這個名字頓時喜上眉梢。
一頓操作,文欽在兩軍陣前高喊父親,真是笑的漢軍眾將東倒西歪。
“哈哈哈哈,乖孩兒,為父是為了你好,還是快走吧,休要在此丟人現眼了!”
文欽推開阻攔自己的士兵,挺矛大喝道:
“無膽賊子,休要猖獗,可敢與某一戰!”
鄧銅笑的更加歡暢,他露出兩個碩大的門牙,朗聲道:
“乖孩子來打為父,為父也只好忍著,過來吧!”
文欽策馬上前一步,突然想到這樣不就正好印證自己成了這個賊人的兒子,頓時面色一僵。
見此情況,沒有素質的漢軍眾將更是笑的前仰后合,氣的文欽一張臉凝成了絳紫色。
“狗賊,我今日非要殺了你!”
他不顧眾將阻攔,挺矛策馬,直接朝鄧銅猛沖過去,
他親自沖鋒,魏軍眾將無奈,也只好跟著他一起猛進。
鄧銅見魏軍發動猛攻,立刻喊了聲撤,
他身邊的丁立令旗一揮,漢軍開始滾滾后撤,秩序井然。
文欽這會兒好歹還有那么一絲絲的理智,見鄧銅后撤的秩序井然,知道這敵人怕是留下了極其狠辣的陷阱招呼自己。
他只有一千騎兵,突地太靠前,只怕又是之前曹洪的下場。
鄧銅一扭頭,見文欽居然不敢深追,趕緊停下來,他又深吸一口氣,陰陽怪氣地道:m
“好孩兒終究是還念了幾分孝道,不敢對為父無禮,為父甚是欣慰,甚是欣慰啊!”
“爾雖然長得歪瓜裂棗,酷似乃母,可還是有幾分忠孝之念,也不枉為父當年留下你這種啊!”
丁立在旁邊陰測測地道:
“大哥,你怕不是忘了,關公不許你辱罵他人父母。”
鄧銅這才一拍腦袋,笑道:
“對對對,你看我忘了,
我重新說一遍,這個文欽好孩兒之母國色天香,乃窯子里一等一的妖媚女子唔,不過這么看那便不是本將的種了,倒是本將認錯人了!”
聽到此處,文欽如何還能忍耐,
他再也不顧軍略種種,長嘯一聲,策馬朝鄧銅猛攻過來。
先設伏,然后誘人失去理智中伏已經成了鄧銅的拿手好戲。
見文欽失去理智,輕裝來追,鄧銅臉上笑容大盛。
他調轉馬頭,頭也不回地縱馬溜走,可他身邊的丁立卻獰笑著不斷揮動令旗,遠處早就等待已久的漢軍眾將開始緩緩推進。
“狗賊休走,快來跟我文欽決一死戰!”
文欽怒吼著狂追不止,可他的戰馬已經十分疲憊,哪里跑得過鄧銅休息許久的良駒。
文欽越追,見身邊的漢軍越來越多,胸中的怒火更盛。
他昂然挺矛,大喝道:
“無膽鼠輩,今日有我文欽在,誰敢向前!”:(/
話音剛落,他突然聽見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
“哪里來的小輩還敢在此丟人現眼,俺張飛倒要領教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