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真的準備前往流云宗么?”
寬敞安靜的房間之內,等中年男子這一批人走了,眼前這些張家族人頓時開口,臉上露出了憂色。
“家主,這一次的事,其中必有陰謀,不能前去啊!”
望著身前的陳恒,在場的諸多張家之人紛紛開口,一個個望著陳恒勸說道。
他們的臉色看上去十分誠懇,望著身前的陳恒,一個接一個的不斷勸說著。
不過對于他們的勸說,陳恒只是點了點頭,臉色平靜,隨后才開口說道:“你們的意見,我知道了。”
“放心,此事我自有主張。”
他望著身前的眾人,輕聲開口說道。
望著陳恒這幅模樣,在場眾人張了張口,只是最后卻也不好再說什么。
過了片刻之后,在場的諸多張家之人慢慢離開了,原地只剩下張雅與張充兩人。
至于其他人,此刻全都離開了這里。
端坐在主位上,陳恒望著身前的張充兩人,輕聲開口:“說說吧。”
“你們的意見是什么?”
他望著身前的張雅與張充兩人,輕聲開口道。
“這一次流云宗特意召見,其中必然有詐。”
望著身前的陳恒,張雅深深吸了口氣,抬起頭,隨后如此開口說道。
“不錯。”
張充也點了點頭:“昊兒,你乃一族之支柱,豈可親身前往流云宗內犯險?”
“你若不離開,我張家一切皆可以保全,但你若離開了,那可就生死操于人手,由不得你了。”
他望著身前的陳恒,鄭重開口說道。
的確。
若是此刻什么都不做,就這么停留在九峰城中,在這里坐鎮,那么最后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
張家礙于陳恒的存在,縱使是發聲譴責,也不會真的下手做些什么。
張家最多損失些顏面,不至于損失太多。
但若是陳恒親身前往流云宗內,那么情況便不同了。
以流云宗的情況來看,陳恒若是膽敢前往其中,那么就如同待宰的豬狗一般,再沒有絲毫自由可言。
只要對方愿意,隨時便可將陳恒拿下,根本不用多費什么功夫。
這其中的道理,是很明顯的。
如若是別的,或許還能心懷僥幸,認為流云宗不敢對陳恒下手。
但張充卻沒有這份僥幸,心中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前往流云宗之內,有百害而無一利,但若不離九峰城,對方忌憚之下,則一切大有可為。
端坐在陳恒對面,張充臉色凝重,望著陳恒鄭重開口說道,將自己的意見講述而出。
聽著這話,陳恒先是一頓,隨后才抬起頭,臉上露出了笑容,以及一絲明顯的贊賞之色。
看這樣子,對于張充的話十分贊同。
“族兄,我也是這個意思。”
一旁,張雅這時候也開口了,望著身前的陳恒,輕聲開口說道:“我知道,族兄您與侯師妹關系很好,交情甚是深厚。”
“但此刻情景,你若去了流云宗之內,那么只會將族兄你自己也一并搭上。”
“你若是不去流云宗,那流云宗忌憚之下,侯師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您若是去了.......”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沒有繼續開口。